低头凑近她,沈在野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眼眸一沉,张口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是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出家的和尚,这么活色生香的人在他旁边,还这样大胆,他不可能忍得住。

沉睡的桃花打了个激灵,伸手就推开了他,跟蜗牛回壳似的缩到了一边去。

几声响动之后,门窗都再度合上,沈在野深吸了两口气,终于还是伸手将这祸水搂进怀里。

这会儿才想跑,是不是晚了?他冷笑,一把将人捞回来,专挑着她的耳廓轻轻呵气,极尽挑逗地舔吻,手也忍不住解开她的寝衣,抚上她光滑的肌肤。

暗处的人一愣,半晌之后才答:“好。”

真是触手如玉,这人吃什么长大的?

沈在野想起身,然而顿了顿之后却道:“算了,你去好生休息吧,她身上有伤。”

纠缠了好一会儿,沈在野觉得自己已经是要受不住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桃花梦呓了两声,吧砸了一下嘴。

“相爷?”有人在暗处喊了一声,随即窗户边厚厚的帘子就被拉上了。

动作一顿,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别告诉我你当真是睡着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月光从窗户外头透进来,将他脸上复杂的神色照得很是清晰。

这么大的动静谁还能睡?就算先前睡着了,现在也该醒了!

“你是真睡了,还是装睡?”沙哑的男声低低地响起。

然而,姜桃花是真的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黑暗之中,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突然沉重了不少。

沉默了一会儿,沈在野下床去将窗帘拉开了些。

桃花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梦里都只觉得今晚上抱着的这个东西不错,虽然有点硬,但是温温热热的,很舒服。于是忍不住就伸脚在他的腿上缠起来,身子也更贴过去,让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融在一起。

屋子里亮了亮,床上的人香肩半露,红色的肚兜带子四散,一张脸天真无邪,微微带些红晕。

不知不觉就盯着她看了许久,等回过神来,沈在野有些不悦地道:“闭着眼睛也能用媚朮?”

这是熟睡的样子,装不出来。

只是,耳垂有些小,这样的人年少时候多磨难。

黑了一张脸,沈在野很想将这人弄醒算账!作为妾室就该有妾室的职责,比他还先睡着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太喜欢这个过于聪明的女人,但她睡着的时候实在是很好看,脸嫩得像月光敷软玉,鼻子细挺,嘴唇丰盈。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像两把小扇子,下巴不尖不圆,额头饱满,要是给算命的人看,大概会说她生了极好的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