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爸爸!”

“假如老师对你不好,你打电话给我。”

我说:

“假如老师对她不好,她自己想办法。”

“就像帕斯卡莱·佩卢索那样吗?”

“帕斯卡莱没有人可以求救,没有人可以保护他。”

“这就能为他开脱吗?”

“不是。但你说了,假如伊玛要捍卫自己的权利,可以打电话给你。”

“为了你的朋友帕斯卡莱,你不是也来找我了吗?”

我非常烦躁,很不高兴地离开了,但对于伊玛来说,那是她生命最初七年里最重要的一天。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以为自己去罗马是白费时间,但尼诺却信守了诺言,他过问了帕斯卡莱的事情。随后我从他那里得知了律师要么不知道,要么没告诉我们的事情。我们的朋友参与了一些非常重大的政治犯罪,涉及整个坎帕尼亚大区。根据娜迪亚的供词,他是很多命案的核心人物,这也是之前我们就知道的。新的情况是,她把所有事都推到帕斯卡莱身上,包括一些影响不是很大的事情。这样,帕斯卡莱头上也被安上了谋杀吉诺和布鲁诺·索卡沃的罪名,另外,曼努埃拉·索拉拉以及后来她的两个儿子——马尔切洛和米凯莱的死,也算到了帕斯卡莱头上。

“警察和你以前的女朋友达成了什么协议?”最后一次见尼诺时,我问他。

“我不知道。”

“娜迪亚说了很多谎。”

“我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有一件事情我很确信:她正在把很多自以为安全的人拉下水。你要告诉莉娜,让她小心点儿,娜迪亚一直都很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