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酒在脖子被掐着,快要窒息的这一刻,蓦然发疯似的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尖叫,把她入宫以来这么久的怒气全部吐了出来,她不想忍了,她受够了。

温家人,温家人,她不过是看在那百来条的人命的份上才进宫,如今,温家人都先背叛了她,如果不是,她和林九的那些信怎么可能出现在祁琛的视野里,她心寒了,也心累了,不想再这样了。

她的手狠狠的捶打着祁琛的手,祁琛明显是没料到她这个反应,有些愣住了,而温初酒则在这一刻,狠狠的挣脱了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他奋力嘶吼道:“祁琛,你够了!我都说了没有!没有!你为什么不听!”

“你总是这么一意孤行!我受够了!”

祁琛回神,眯眼看着温初酒,蹙眉,嗓音阴鸷冷厉道:“你说什么!”

温初酒哭着吼道:“我说我受够了!对!我与他是相识又如何!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凭什么!”

“你有权利。”祁琛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继而又握着拳,面容阴沉,冷声道:“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骗朕,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朕撒谎!”

“我说了我没有对林九动心,是你不信!”温初酒站在烛火下,一张脸满是泪痕,还有双颊被祁琛用力捏着而泛起未消散的红以及脖子处的五指痕迹都尤为明显,她看着他,眼底的光慢慢的暗下去,泪都不流了,只剩下无力的嗓音,道:“祁琛,你到底想要什么答案......”

祁琛看着温初酒没有说话,只是眼底的阴鸷和寒意渐渐往上升,让温初酒知道,他还是不相信。

半晌后,寂静的殿内响起了祁琛的冷笑声,他道:“温初酒,你最好祈祷林九不要给朕抓到,不然,朕让你亲眼看着他被朕五马分尸,让你亲自拿着他的尸体去喂野狗。”

温初酒惊愕的抬眸看着祁琛,想说些什么,祁琛却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她,并且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让温初酒感受到了舌尖的血腥味。

温初酒在他怀里挣扎,却被祁琛一只手桎梏住了,他狠狠的将她拖着往床榻上走去。

温初酒明白他要做什么,双脚双手并用,企图挣扎掉他此刻不理智的行为,却被祁琛狠狠的摔到了床榻上,肚子的痛感渐渐上升,她没有多想,立刻伸出手拿了一床被子裹着自己,而在她裹着被子的那一刻,祁琛也将自己的衣裳除掉。

他抬脚跨上床榻,眼底是她极为熟悉的暴戾,他已没有理智可言。

温初酒握着被子的手收紧,一直往里面靠,祁琛却没心思和她玩这个你追我赶的游戏,一把将被子掀开,将她的双手桎梏住举向头顶。

不知过了多久,温初酒一双眼无神的眼看着床榻上面,任由那人在她发泄狠劲。

她现在只有一个感受,就是她的肚子。

好疼......

“叫太医。”温初酒忍着疼,手无力的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哑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