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后

“!”齐越连忙扶起沈欣茹“阿茹,你有什么反应,难受不难受?”

沈欣茹在齐越焦急而克制搀扶下,坐到椅子上,抬头安抚他:“臣妾没事,比上次轻松许多。”

上次怀孕,陆太后还记得,从孕吐到害口到爱哭,整的人仰马翻。陆如意微微皱眉,担忧道:“多久了?”

沈欣茹敛下对齐越的温柔,恭敬回禀:“应该一个多月。”

“应该一个多月,你不知道到底多久?”

沈欣茹笑着回道:“因为生产后一直没来月信,所以不能确定多久。”

齐越幸福傻笑围着老婆,恨不得把老婆团吧团吧,揣怀里。

“……”陆太后

沈欣茹似乎听到太后问话,解释道:“大约从十来日前开始,臣妾开始有点倦怠,对一些食物也比较厌恶,臣妾上次有孕,也是刚满一个月就有反应。”

齐越又心疼又兴奋,心疼老婆又要遭罪,兴奋自己喜当爹:“阿茹,你想吃什么只管告诉朕,京城集天下之精华,只要你想没有找不到的。”

陆太后自己在心里盘算,十几日前有反应,往前推一个月,沈欣茹刚满百日。这是一天都不能等?陆太后瞪自己儿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沈欣茹继续说:“这件事十有□□,不过还是要请太医诊脉,臣妾原本打算元宵节宣太医。”

到时候脉象明显,如果真的,就可以在元宵佳节,给大卫送上新年第一份礼物:皇室一个孩子毕竟太少。

陆太后听得心气顺一些,再看一眼傻儿子,越发嫌弃还是不顺眼,再剜一眼儿子,转头吩咐:“阿吴,去请童太医过来。”

“是”吴嬷嬷抿嘴笑,路过小两口,脸上笑意更是遮不住,贵妃这运气也太逆天。第一次面临死罪,怀上皇长子,第二次面临死罪,又怀上了。

等吴嬷嬷走出寿康宫,齐越才从担忧欣喜中清醒过来,他坐到沈欣茹身边:“就算有孕,谋害皇嗣的罪名你也不能担,这罪名能要了你的命。”

沈欣茹温言安抚:“当堂认罪陛下会威望受损,臣妾顶罪因为身孕不会有事,过后可以慢慢描补。”说到这里,沈欣茹带着几分感激,看向陆太后,“还是娘娘考虑周全。”

陆太后并不吃恭维:“谋害皇嗣是灭族大罪,难道能因为谁说几句话就定了?”

上下看一眼沈欣茹,陆太后眼神带着几分嫌弃:还太师家姑娘,当国法是儿戏?

沈欣茹笑笑,转回头看齐越,心里回应:您当年一句话就要赐白绫,那时候您怎么不讲国法?依着您的性格,臣妾自然要防您当堂赐死。

齐越满眼温柔看着沈欣茹:“母后争取出三司连同宗亲会审,朕会安排好这件事。”

陆太后现在看见儿子就烦,听见糟心儿子声音就燥,带着几分不悦:“还安排什么,哀家看徐惠就是现成的。”

沈欣茹看一眼太后,微微敛眉。徐惠诬陷想置自己于死地,当然不算好人,可齐越做的事让她顶,并不公平。

沈欣茹笑了笑对陆太后说:“徐昭仪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她谋害皇嗣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