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太医家学渊源,祖上就擅长妇科,算是宫里嫔妃最喜欢的太医。

这次没法躲了,沈欣茹也懒得躲,好端端几次鬼门关,她累了,随便吧查就查:“臣妾知道了。”

这就话说完帐篷里就没有声音,不远处撇脚案上摆着几摞公文,三烛台上一根红烛,静静燃烧出一点黄色偏红的暗光。

沈欣茹觉得这床铺真不舒服,倒不是太硬或者不平,毕竟皇帝的卧具,就算不讲究,那也是极舒服的。

问题是太小,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对方身上温度热烘烘扑过来。就像他主人一样,简直无孔不入,顺着皮肤热热扎扎渗进来。

“阿茹”齐越侧过头小声叫,沈欣茹闭上眼睛装睡。

“阿茹,朕想到一点”被子悉悉索索响,齐越转身侧向沈欣茹。沈欣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假装自己睡死了。

温热的呼吸扑到沈欣茹脖颈脸颊,齐越有点小激动:“阿茹,你累了没关系,躺着别动就行,朕来出力气。”

你要是对女干、尸有兴趣,就随便吧,沈欣茹面无表情。她再次确定,自己上辈子一定欠了齐越母子的,这辈子才被他们折腾。

“别装睡,朕知道你没睡着”一边说,一边上手拉人家衣服带子,还振振有词“朕这也是没法子,不是得赶紧怀个孩子给母后。”

那还真是委屈您了!沈欣茹暗暗咬牙,按住齐越开始不安分的手,皮笑肉不笑:“臣妾骑马腰酸背疼,实在伺候不了陛下床笫”

齐越有点心疼,手从沈欣茹手下顺到腰背:“酸的厉害?我帮你揉揉。”说着就开始力道均匀按摩,连着赶路有没自己陪伴,阿茹辛苦了,齐越心疼老婆。

沈欣茹完全感受不到皇帝关爱,面色平淡提起他的手,放到他自己身上:“不敢劳烦陛下,臣妾想睡了。”

三烛台上红烛还在静静燃烧,镜头还没到撇脚案,床铺这边又生出幺蛾子。

齐越热乎乎的胳膊越过来,拉起沈欣茹手向下。

齐越黏黏糊糊揽着沈欣茹肩膀,在人家脖颈缠绵:“爱妃手不疼吧?帮朕做做,两个多月,朕都快憋死了。”

那你怎么没憋死呢,沈欣茹收回手,把齐越手放上去。努力记住自己宫妃身份,不记住不行,不记住她得把齐越打死。

弯起嘴角,就剩一层皮儿笑,这层皮儿,就和沈贵妃剩下的耐心差不多:“臣妾不会,陛下自己动手随心所欲。”

说完再不理会齐越,自己背过身闭眼睡觉。不一会儿被子悉悉索索动起来,然后连床榻都开始缓缓震动。

沈欣茹睁开眼,对着帐篷咬牙切齿,什么皇帝,就是无耻的狗男人。

老婆就在身边,一阵阵幽香往鼻子里钻,还有温香如玉的肌肤,齐越热血沸腾到不行,然后那动作就……咳咳,比较无耻。

不,不是,年轻男人嘛,精力旺盛就动作就有些大。

沈欣茹气的,嘴巴抿成僵硬的笑模样,毕竟身自娱自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人,是皇上!

虽然时不时碰到她,可作为宫妃她得保持礼仪。

好悬皇上没把他老婆气死,却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