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当真难猜。

陆封寒生平第一次有了这种感慨。

之前过来的时候还做噩梦哭个不停,醒来后也心情郁郁的样子,今日一过来就眉开眼笑的,俗语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真没错。

不过瞧见昭昭这美滋滋的样子,陆封寒忽然生出了逗弄昭昭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好事,说来叫我也听听。”

昭昭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头,耳坠也晃个不停:“不成,等到时候王爷你就知道了。”

瞧见昭昭这模样,陆封寒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也低了些,“说不说?”

见昭昭还是不说,陆封寒索性一口咬住了她的脸颊,惊得昭昭惊呼出声,她抬手捂住了脸颊:“王爷……”这厮果真是个色胚!

陆封寒觉得这样娇憨的昭昭格外吸引人,他抱起昭昭然后放到榻上,然后自顾自的解衣带,指节分明的手挑开襟袍,一举一动都潇洒恣意至极,任谁见了都想不到是为了办这种事。

昭昭吓得咽了下口水,这厮后来不是很喜欢薛月吗,怎么现在还这样,男人果然都不是个好的!

这一晚上陆封寒把昭昭折腾的不轻,还边折腾边问她到底是什么好事,把昭昭折腾的泪花都出来了,真可谓是胡闹了一夜。

昭昭更是被累的直接昏睡过去。

陆封寒倒是餍足的很,满意离去。

另一头,正院内。

薛月刚刚用过早膳,正细细检验着不久后德妃生辰的贺礼。

戴嬷嬷给薛月倒了一碗茶:“娘娘,喝口茶润润嗓子,别累到身子。”

薛月不耐烦俗务,就叫昭昭她们每初一十五来请安就成,若是日日都来,她难免也会累到。

思及昨天请安时候的事,戴嬷嬷有些担忧:“娘娘,昨儿您也看到了,那新来的昭昭姨娘生的实在太好,听闻王爷时常去她的屋子,这……”

戴嬷嬷也算是见遍了京城贵女,也没见过比昭昭生的还美的,有这么个美人在陆封寒身边,自然对薛月不利。

薛月却不这样想,昭昭确实生的好,可她也听闻昭昭身份低微,依着皇家的规矩,这样身份低微的这辈子顶天也就是个侍妾出头,对她没有什么威胁。

不过薛月确实有些不舒服,她自幼便是众人目光所在,可这昭昭却比她更胜一筹。

薛月把这不舒服按下,她把她想的和戴嬷嬷说了一下,然后才叹道:“真正于我有威胁的是韩侧妃,她家世不比我差多少,其父更是王爷曾经的老师,很得王爷的看重……”

“这不,昨天韩侧妃可半点没提管家权的事,怕是轻易不肯放手呢,”薛月又说。

戴嬷嬷听后也点了头,她们娘娘说的有道理,只是这管家之权该怎么要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