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想起等会儿女眷的宴会,她不想去,可她该怎么和陆封寒开口呢,昭昭眼睛忽然一亮,她凑上前去帮陆封寒穿衣裳。

陆封寒的衣裳并不复杂,何况这会儿他已经穿好了内裳,就只剩下外衫了,昭昭这个还是会的。

她踮起脚尖才能捋顺陆封寒衣襟的褶皱,然后系衣带。

从陆封寒的角度正好看见昭昭露出的一小截白皙如玉的脖颈,他心道昭昭今儿怎么忽然这么殷勤。

“公子,等会儿女眷的宴会昭昭不想去了,昭昭想留在这儿,行吗?”昭昭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帮陆封寒系好了衣带。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昭昭有些累了,还不如在屋子里清净。”

陆封寒眉梢微挑:“嗯,那就留下吧。”

昭昭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她这人一开心时就眉眼弯弯的:“那公子快些去前头吧,不必担心昭昭。”

送完陆封寒出去,昭昭心想这回总没事了吧。

她坐在美人榻上休息,刚要叫莺儿过来,就发现一旁案几上放着一块玉佩,水头极好,正好陆封寒随身带的那块。

昭昭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她刚刚帮陆封寒穿衣裳的时候忘记给他戴上玉佩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怎么丢三落四的。

这会儿过了能有半盏茶的功夫,陆封寒应该还没走远,昭昭拿起玉佩追了上去。

外面,一棵垂柳下。

“王爷,属下已经探听明白了,”程纪向陆封寒行礼。

“昨天是那徐兴德色胆包天,在假山旁意欲对昭昭姑娘不轨,”程纪一五一十地和陆封寒说清楚。

原来昨晚上陆封寒就察觉到了昭昭的不对劲儿,然后让程纪去打探了一下,程纪自幼长在皇宫里,这点子事当然手到拈来。

程纪声音有些沉,语气很是愤懑:“王爷,要不要属下去把那徐兴德给收拾一下,叫他知道知道厉害?”竟敢肖想主子的女人。

还没等陆封寒回应,遥遥传来一道浑浊的声音:“陆公子。”

来人正是徐兴德,程纪见了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不正好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