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几乎没停歇过。

昭昭的声音破碎在云端,呜呜咽咽的。

声息暧昧响动,连腿都软了,昭昭最后恨恨地咬了陆封寒一口,才受不住沉沉睡去。

倒是陆封寒还没停下来。

他前二十几年都没尝过这滋味儿,如今得了趣儿,才知道何为食髓知味。

末了,他抱着昭昭,看着昭昭恬静的睡颜,也逐渐睡过去。

第二天昭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陆封寒早不见踪影了,实在是昨晚上被折腾的太厉害了。

尤其是昨天晚上还用了那个……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莺儿,陆公子呢?”昭昭的声音有些慵懒,有些媚。

莺儿听了身子都有些酥,她想起昨晚上听到的响动,小脸也忍不住红了,心道怪不得昭昭姑娘如此受宠,要她是男人啊,怕是也早被昭昭给迷倒了。

“主子一大早就走了,想来是外头有事忙。”

这之后,昭昭沐浴了一番,身上才舒坦许多,她看着浴桶里袅袅的水雾,心道这陆封寒走了也好,毕竟两个人除了在床上,再没有过交流,想来如今她和陆封寒都没说过话,省的白日见面尴尬。

昭昭咬唇,她到底成了以色侍人的了。

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吗,她不愿意!

街巷上,一辆马车里。

陆封寒坐在软垫上饮茶,茶雾袅袅,衬的他越发俊美不凡。

而程纪则是震惊不已,他看见了陆封寒脖颈上的红痕,那显然是男女同房激烈时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主子和那位昭昭姑娘行房了!

怪不得主子把那姑娘给赎回来,原来竟是如此!

程纪太过激动:“主子,您那怪病被昭昭姑娘治好了?”

程纪是唯一知道陆封寒得怪病的人,他自幼同陆封寒一起长大,说是主仆,其实亦兄亦弟,就连陆封寒的母妃都不知道。

这些年程纪背地里不知道寻了多少名医,可都束手无策,如此一来陆封寒自然也没有子嗣。

眼下大齐朝各皇子都为了大宝之位竞争激烈,这样紧要的消息自是不能叫旁人知道,若是有一丝泄露,那陆封寒岂有得登皇位的可能,故而这几年都是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