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望着面前这俩人,瞬间都哑了声,目瞪口呆。

傅氏是潼市最受人瞩目的名门,想要巴结他们的人不计其数,就连今天宴会的主办发都盼着傅家给几分面子,所以在场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傅明衡的身份。

而听两人之间的对话,保不齐,这位刚才他们还在讨论的男人,就是那位素来不露相的傅二少,傅律吧?

有了这个猜想,大家的心里都开始七上八下的打着鼓。

他们刚才还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傅二少的事情,保不齐已经被听见了,万一人家秋后算账……

这么想着,连吃瓜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但在场的人还是保留着最后一点希望垂死挣扎。

…不,肯定不对。

傅二少和温阮可是水火不容,怎么可能还这么贴心地护着她替她出头?

一直到傅明衡笑了声,抬起头对着周围的人说了句:“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弟弟,傅知焕,虽然早就改了名,但是我还是别不过来,所以就这么喊他阿律。”

说完,还兴致勃勃地补充了句:“你们刚才是在聊天吗?”

“……”

旁边的人全都笑不出来,只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刚才带头嚣张的那个女人,此刻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全程一声不吭,再也没了刚才那叫嚷的底气。

特别是回想起刚才那番挤兑温阮的话,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好笑。

傅明衡见周围的人一脸丧气,有点摸不着脑袋,回头看了温阮一眼:“怎么了?”

温阮冷静分析:“很正常,因为我们不是在聊天,我们是在吵架。”

“吵架?”傅明衡怀疑自己听错了。

温阮认真地点了下头,还立刻告状:“对,傅知焕还差点打架来着。”

“……”

傅明衡沉默了下,然后转头看着一旁的傅知焕,递过去一个“你真能耐”的眼神。

难怪这伙人这么丧,换自己也笑不出来。

傅知焕听见温阮这么过河拆桥,抬手捏了捏眉心处,无奈地笑了声,低头看她:“没良心,我怎么就打架了,我分明是在替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