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问题。

温阮站在原地仔细想了会儿,然后郑重其事道:“你训过。”

傅知焕:“…?”

“前天早上你训我不要把蓝莓酱和老干妈一起夹在面包片里会串味,五天前你因为我换鞋进家门的时候没把高跟鞋放鞋柜上教育了我一分钟,对了还有一个星期以前你因为我化妆晚了十分钟出门从小区教育我到公司门口。”

温阮整理完这些所有的“犯罪记录”之后,非常理直气壮道:“所以你明明莫名其妙训过我好多次,刚才又突然用那种臭脸说话,我怀疑是在凶我完全是合理的!”

她此刻一副抬头挺胸叉腰提胯的骄傲样子,似乎真把傅知焕刚才那句话当个问句在认真回答一样,顺带还一脸“我记忆力好吧”的骄傲表情。

傅知焕沉默。

“……”

真是绝了。

温阮也不是记仇的人,误会解决之后便跟个没事人一样。

直到伯爵又打了个喷嚏,她才记起来自己要来找傅知焕的原因,于是蹲下身揉了下伯爵的头:“哎,对了。伯爵好像有些小感冒,鼻子不通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伯爵被摸了两下后就将尾巴一翘,从温阮旁边窜走。

温阮手下猛地一空,因为惯性手掌下意识向下一按。

正好撑在了一块碎瓦片上。

“嘶!”

瓦片的锋利处在温阮的手心划开一道小口子,还有一部分尖角稍稍扎进了肉里,有血珠从伤口处渗出。

“怎么了?”

“没事。”温阮皱着眉,伸出手将那碎瓦拨了出来,道:“一个小口子。”

傅知焕皱了下眉,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我看看。”

说完,便伸出手握住了温阮的手腕,轻拉到自己的眼前。

温阮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傅知焕的动作。

修长的指节握住那一寸白皙的肌肤,让原本纤瘦的手腕显得更加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