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喻霖在外面应酬完刚回到家,只来得及脱了外套,还没时间去洗澡时就听到屋里响起了门铃声。

他有些疲惫地把衬衣下摆拉扯出来,经过客厅打开了房门。

门外是潘彦呈,下午还梳理好的头发已经凌乱地垂落下来,领带也松开了,露出领口的皮肤。

任喻霖挡在门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

潘彦呈说:“你又没什么夜生活,不在上班就在家里了。”说完,他等了一会儿不见任喻霖让开,便探头朝里看去,“有人啊?”

任喻霖转身朝里面走去,“帮我关门,谢谢。”

潘彦呈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家里突然来了客人,任喻霖也不方便去洗澡了,他走到冰箱前面,问潘彦呈:“喝水吗?”

潘彦呈把外套脱了随手丢沙发上,问道:“有啤酒吗?”

“没有,”任喻霖说,他回头看潘彦呈一眼,“你不是开车来的?”

潘彦呈摊开手,“我可以打车回去啊。”

任喻霖给他拿了瓶矿泉水,让他将就喝了。

潘彦呈拧开盖子喝一口水,说:“我今天下午去见了那位童小姐和她妈妈了。”

任喻霖正朝书房走去,闻言停住脚步,他回头看潘彦呈一眼,说:“进去说吧。”

潘彦呈坐在任喻霖书桌对面靠墙的单人躺椅上,舒服地伸展着一双长腿,手臂枕在脑袋后面,说道:“她妈妈就是被人把卡里的钱偷了,目前只有等嫌疑人到案,不然没什么好的处理办法。”

任喻霖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盯着电脑屏幕说道:“我知道,她妈妈太焦虑了,我想让你去跟她聊聊,至少让她可以不要那么担心。”

潘彦呈低下头来,从自己的角度看向任喻霖,“你怎么那么操心啊?”

任喻霖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潘彦呈露出个笑容,又问:“关你什么事?”

任喻霖说:“关我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呢?”

潘彦呈在脑袋里面理了理这句话的意思,说:“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