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连府上最难搞定的崔家老夫人,可都被驸马爷被收拾得服帖,更别说她们这个伺候人的小丫鬟。

凤灼华瞧着马车里头,依旧一言不发把她抱在怀里头的晏昭廷,她又起了坏心思在他怀里头挣了挣。

不想晏昭廷这一下子,丝毫不见留情,啪的一下,在她背后那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打了下去:“别闹!”

凤灼华羞得双颊通红,也不知是恼还是羞的,眼里头泛着水光,嘟囔道:“谁闹了?”

“不就是出个府,何必闹这般大的火气。”

当即,怀了双胎的孕妇大人,这火爆的脾气刷的一下也就上来了,她攒足了力气,脚下用力,然后起身往上狠狠一咬。

一口白珍珠般漂亮的小贝齿,在晏昭廷的下巴处留下了一排粉嫩可爱的牙印。

这牙印虽未见血,但恐怕也是一时半会功夫消不了了。

加上明日就要上朝,也不知晏昭廷顶着这一排牙印的下巴出现,下头的大臣们又要如何编排他。

晏昭廷也不生气,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乖,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凤灼华得寸进尺:“今日可是夫君先起的脾性,本宫不过就是出了一趟府而已,成群的丫鬟婆子,还会有什么闪失不成?”

晏昭廷无奈一叹:“你如今自然比不得之前,这一声不吭的溜出府去,若是有个意外怎么办?何况……”

黯哑好听的声音微顿,往后渐渐沉下去:“今日你皇兄凤璟书送来密报,送安王前往边陲的囚车,在路上被马匪给劫了,押送的队伍,无一人生还,你皇叔却是失去了踪迹。”

劫了?

晏昭廷安排得万无一失,怎么会在即将到达目的地被劫。

更何况会把安王禁在西北,就是因为那里有最强的西北大营,那大营凤安更是从未沾手的。

想借着西北大营的军队,把他层层囚在封地上。

偏偏好巧不巧的,在最后一日出了意外。

这也太过于巧合,何况其中劫车的竟是山林土匪,山林土匪怎么可能抗得过西北军在战场上厮杀下来的血性!

淡淡装备上来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更何况,当年凤璟书被帝王安排扎根西北铁骑营的时候,西北那块地上的土匪窝,早就被他剿了个一干二净。

种种加起来,都是极不符合常理。

凤灼华手中因着紧张略微发汗,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不确定道:“这事儿可是我大皇兄亲自与你说的?他参与了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