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华想着许久不见的阿弟,她眼中荡起淡淡的暖意,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阿弟她可没算是白疼了这些年去。

只是自从阿弟出宫后,行踪总是隐秘,这大半年间,她与阿弟相见的次数竟然也只是零星几次而已,只是每次相见,阿弟给她的变化都是极大的。

如今算起来也是时隔三个月了,想到晚膳,凤灼华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理清那个与她父皇相像的神秘男人的身份。

如果凤灼华猜得没错,这人恐怕是当年太后所生的,那个据说一出生便夭折了的皇子。

只是前世那个所谓是死胎的皇子便是一直活着吗?或者说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活着。

若是按着年龄算的话,那个孩子应该是与

晏昭廷同岁。

想着这些凤灼华往里间走的步伐一顿,她转而带着如笑往外头走去。

慎独居书房里头。

一座屏风相隔。

晏昭廷背着手站在屏风那头,里头也未曾点灯,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头整整三日,外头五谷与丰登急得嘴上都起了一撩的水泡,也依旧是无可奈何。

偏偏的书房里头那位主子,仿若是折磨自己般,那日落在崖下头的衣裳都整整三日了,也不见得他换洗,恐怕身上的伤口却是连药都未曾涂抹的。

康老夫人三日前在花嬷嬷回府后,便被晏昭廷派人给送回了安定侯府。

这三日里,五谷丰登不是未曾想过要去主院把那位公主小娘娘给请过来,但是他们主子这人,就像是长在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不过是几句话,便让他们歇了那心思。

恰巧这时候,那日的刺客头子也不知从哪处翻墙进来。

本来看着那位叛变刺客头子极为不爽的五谷,则是像看到救星一般,慌忙间就要把他给请进去。

慌忙间这个叫做凤初九的男人手里头就被五谷给塞了一个满当当的食盒,推到了晏昭廷的书房里头。

书房里,凤初九单膝跪在屏风外头,脚边放着食盒:“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