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话落,他便是毫无顾忌如狂风暴雨,对着眼前那垂涎已久的樱桃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

外头春风正盛,晚间夹杂着凉凉春意,彼时二人在温暖的马车里头,车顶上挂着一盏凤舞九天的华贵宫灯。

暖黄色的宫灯,随着马车的微微摇摆,流光溢彩,一旁的小炉里正煮着沸腾的茶水。

四溢的茶香,摇曳的灯火,更是把车里头二人的容颜照得俊美无双,更是说不去的般配。

春衫从香肩滑落,层层叠叠铺

在车厢里头,艳色的春衫就如天际间的烟霞云雾,继而满头珠翠坠在春衫上头,三千青丝松松挽……

天鹅玉颈,完美无瑕的蝴蝶骨,圆润如玉的香肩……纤腰玉润,肩上一点红痕,渐渐的那红痕不住往下头漫去,如葱段般的玉手揪着男人宽大的衣摆,五指猝然收紧,而后死死握住,玉脖更是后仰弯出一个极妙的弧度……

马车自闹市而过,外头是热闹的街景,马车里头的声音却是漏不出去一点儿,鹊儿声低吟……马车里头别有一番春意盎然。

凤灼华的马车从宫门出来后,就绕朱雀大街而过,绕了极大的一圈后头直接从宁国公府侧门进了慎独居的院们前。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外头本该候着的下人这时候也得了吩咐早早的退了回去,晏昭廷一身玄色春衫,身形笔挺穿得一丝不苟从马车车辕上一跃而下。

继而他用厚厚的大毛毯子把车厢里的小娇娘裹得密不透风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娇软的人儿出了马车,后头直接抱了人去了慎独居的寝居里头。

这时候,早就已经在慎独居里等得极为焦急的花嬷嬷,瞧着被晏昭廷裹着一丝不苟的自家公主殿下。

花嬷嬷看得人是驸马爷给亲自抱回来的,她这时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后头又是赶紧一叠声的吩咐下头的丫鬟婆子,让下头的人去把早早就准备好的吃食和热水端了上来。

等花嬷嬷用极快的速度摆了膳食后,在饭厅里干等了半刻也不见凤灼华出来。

便是这时,却是晏昭廷从里间走了出来,他对着花嬷嬷摆了摆手道:“嬷嬷下去歇着便是,公主不过是有些疲惫,等她睡会子我便叫她起来用膳。”

花嬷嬷悄悄的抬眼瞧了瞧屏风那头,头偷偷抬眼瞧了一眼晏昭廷脖颈上新鲜的抓痕,加上这时候又听不得里头一点儿动静,花嬷嬷心里头大概也猜到了三分,她只得恭敬行礼后退了下去。

等花嬷嬷退出去后还不过一会儿功夫,这时候倒是如笑羞红着脸过来扯了扯花嬷嬷的袖子,又极为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马车的方向。

花嬷嬷瞧着如笑脸上的羞红,她当即便随着如笑去了。

虽然花嬷嬷心里头早有准备,可当她掀开那马车瞧清楚里头的光景后,别说是年轻不知事儿的如笑了,就连花嬷嬷那经历多年风霜的脸皮子都微微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