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珍死的瞬间,那道横贯在煤区中间的土墙立刻坍塌。

“怎么回事?”有人发现不对劲,大声嚷嚷。

“那边的墙突然榻了。”

“有人被压在下面了!”

大家一边议论纷纷,一边上前帮忙。

顿时,高墙边乱成一锅粥。

倪阳带人进入段珍的地盘,先让身后的武装士兵去救人,然后四处寻找苏软软和陆时鸣的身影。

“苏软软!陆时鸣!”

“汪汪汪……”

小奶狗摇着小尾巴,咬住倪阳的裤脚,拖着她走。

“你要带我去找苏软软和陆时鸣?”

“汪汪汪!”

倪阳一脸严肃的跟着小奶狗进入一幢楼。

这幢楼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摧残。里面变得狼藉一片。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玻璃渣子在脚底碾过的感觉。

倪阳将小奶狗抱起来,小心翼翼的往里行进。

走了一段路,她终于看到一间大敞开的屋子。

四面墙壁,三面都没了。

还有一面是大楼的外壁承重墙。

如果塌了,这幢楼估计也就塌了。

“你们没事吧?”

倪阳带着狗冲进废墟之中。

苏软软柔弱的靠在陆时鸣怀里,嘤嘤嘤的哭泣。

“没关系,只是蹭破了一点皮。”陆时鸣抱着怀里的苏软软柔声安慰。

苏软软痛哭流涕,伤心不已,舍已为人,“器官能捐的都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