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那个士兵依旧在塔尖。他犹如一个抽象画中的雕塑。

记得有本叫《宽容》的书里是这样写着的:

然后,战争爆发了,

世界发生了巨变。

本来有一种不宽容的制度,现在却有了几十种,

本来人对自己的同类只有一种形式的残酷,现在却有了一百种。

……

我不喜欢这样的家伙

他们不止是懦夫

他们是出卖人类未来的叛徒,

……

我们要对自己诚实

没有任何办法

……

人类具有无与伦比的生命力

它的寿命比神学长

总有一天

它的寿命将使工业时代望尘莫及

它活过了霍乱瘟疫

……

生命如此短促

……

只要不宽容是我们的自我保护法则的必要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