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军!”

赵学军狗腿的上去巴结:“在,太后您吩咐!”

“你爸喜欢屋顶,你去把梯子抽了!”

“得令!”

赵学军对自己老爸的威胁置若罔闻,抓着梯子要拉走,赵建国着急忙慌的在上面一边骂人,一边慌慌张张的扶着梯子下了楼。周身就穿着一条小裤衩,一脸胡子茬,满身的烟味。

赵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悄悄退散。他们在门口相互击胜利之掌,接着散去。这个门那是必然不能进了,一进去就要被人拉着给评理,一个爹,一个妈,说谁对,下场也不会好。都是聪明人,去触那个霉头才怪呢。

赵学军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天州,打从去年年底到现在,这一路忙乱,他就没休息好。

赵学兵没买上当夜的机票,直接打了站台票,硬是挤上去北京的列车。这次家里总算在首都,整了一块难得的地皮,赵学兵想去打造个精品中心,这次的事业,是他自己的,他很上心。

火车上混合着的各种味的扑面袭来,早就锦衣玉食习惯了的赵学兵并不习惯这种环境,他不由得有些后悔,要是能多等两天就好了,这正赶上春节之后的打工潮。在拥挤的人群里,推推搡搡的他来到补票口,出了两盒中华烟,整到一张普通卧铺的上铺票子。一入卧铺车厢,就像进了两个世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刻,已是深夜,赵学兵脱去皮鞋,悄悄的上了铺位,不久便进入梦乡。大概到天明的时候,一阵吵杂,有人毫不客气的晃动他身体,赵学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向下看,唬了一跳!铺位下两位乘警正用盯坏人的眼神看着他。再看周围,哎,眼神唰唰的,都不善意。也不怪大家,这十五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到处找老爸,要不是小三儿发现冰箱里的东西一直少,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他样子像个逃犯,那也是必然的。

车厢里,一个女孩子正在哭,她身边坐的一位大婶正在安慰她,一边安慰一边怒视赵学兵。赵学兵瞥了这位大婶一眼,大婶子又畏惧的低下头。

“那上来的?几点上车的?”乘警带着赵学兵进了餐车,挺正式的做了笔录。

“万林市,昨晚十点上的车。”赵学兵讨厌麻烦,但是也好脾气的应付。

“怎么不带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