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回: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王希:如果说,要用语言来形容我的喜欢。好吧,如果有一天有个人能让我心甘情愿的愿意她讨我便宜,那就是我认可的喜欢。目前我的钱包肉体我都看的很紧,不准备与人分享。

赵学军靠着楼道里的投币电话机,看完最后一条信息他微微一笑,关了呼机,慢慢收拾起东西,向外走。

班级里现在就剩下一两堆人,赵学军觉得自己还算是好的。好多南方的学生,已经起了冻疮,那可怜的小手伸出来,冻得就像五根胡萝卜。

“赵学军,一起去食堂吧?要么你回咱们宿舍等着我去打饭回来,你下午不是要参加活动吗?”朱晨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精明样儿。

赵学军看看已经淹没了半个膝盖的雪层,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他妥协了:“好,谢谢了!”赵学军把饭票递过去,朱晨很开心的接过,笑的呲牙咧嘴的。

通往学生宿舍的走道,铺了炉灰,草垫子,早上起来的时候,学校也组织了铲雪活动。老天爷太照顾天州市,你上午铲了,下午又帮你原样子铺好。

赵学军带着一副商场里拿出来的石头镜带上,蛤蟆镜之后最流行,最洋气的就是这种茶色的石头镜了。大雪天的,不带个镜子出门眼睛都睁不开。身边的人骂骂咧咧的,打打闹闹的。管你碰你下雪还是下刀子,学生们该玩的时候还是要玩的。

走过几个造型古怪的雪人,看着雪人的小 鸡鸡,赵学军倒是真的乐了一下,他恨自己没带照相机,决定下次去买个傻瓜的带身边。

有人摔了一个仰八叉引起一片大笑。赵学军小心翼翼的在雪上趟着走,很后悔没听老妈的话,“请假得了”。学校这边的事儿,他一直瞒着老妈,没办法啊,好端端的这不是给父母添堵吗,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呢?父母知道子女被欺负了,受气了,子女也许只是委屈一下。可父母的行为就有可能变成不走大脑的失控,而且父母总是在这一点上很记仇的,很久都无法忘记,想起来就是一阵气愤难受。

一只手从一边伸过来,托住就要滑到的赵学军。赵学军的书本,杂物掉了一地。

贝冬宁笑眯眯的蹲下,帮着一件一件的捡起来帮赵学军放好:“其实天州人也很惊讶,这么大的雪,我们历史上也没见几场。”

“谢了,谢了。这几天难受死了,走路是一尺一尺的量着走,不成了,明儿我要感冒发烧,一会回去我就去请病假。走了啊……我去405.,哎,好歹我也交了住宿费的。”赵学军连忙道谢,接过东西抱怨着。

贝冬宁点点头,他看赵学军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笨拙,低头笑了下,走过去扶着他:“哎,得了,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