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晨翻身,捧着傅明意的脸用力啃了一口:“傅哥,你这话有点犯规啊。”

傅明意似笑非笑:“小崽子,爹什么都不说,你就嫌爹只知道淦淦淦,爹说了,你就嫌爹犯规,是不是有点难伺候啊?”

姜晨捧着傅明意的脸,眉眼飞扬:“爸爸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怎么?你有意见?”

傅明意低笑,按着姜晨的后脑勺叫他低头,难得温柔地轻啄了一口:“不敢。姜先生,余生请多关照。”

姜晨含着笑,勉为其难:“行吧,念你伺候的好,爸爸就一直养着你吧。”

艹!

小崽子真瘠薄欠淦。

傅明意捏着姜晨地屁股,使劲掐了两把:“不想明儿被爹扛着去领证,就给爹老实点儿。”

姜晨闷笑,到底还是老实了。

毕竟也是顶流了,真被傅明意扛去民政局,他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人老实了,睡意却不怎么老实。

多年心愿得偿,姜晨压根儿就没睡着,第二天四点就起来,敷了最贵的面膜,又把化妆师造型师都叫过来,给他翻来覆去,鼓捣了仨钟头,才总算鼓捣出一个他满意的造型。

傅明意睡眼惺忪地从卧室出来,看着堪称艳光四射的小崽子,瘠薄都硬了,要不是记着今儿得去领证,而且厅里还有外人在,他一准儿得把小崽子按在沙发上来一个晨间运动。

傅明意朝着姜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略点了下头,问姜晨:“想吃什么?”

想吃你。

姜晨最喜欢的就是傅明意刚起床的样子,性感得没边儿:“面。”

傅明意点点头,进浴室简单冲了一下,就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