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过是个空降,傅·空降·明天他就算真是曾经那个竹马,也不重要。

这么些年他盯着的可都是傅明意,他费尽心机睡到的也是傅明意。

他就坚定当初的小哥哥是傅明意一百年不动摇,也没毛病。

香,还是他傅爷香。

就这腿,这腰,这胸,这喉结,这张脸。

睡上一万年他也睡不够。

姜晨慢吞吞咬下嘴里叼着的苹果肉,漫不经心地推了一把左铭的手腕,盯着傅明意舔了一下嘴角的苹果汁。

这小崽子,可真瘠薄会!

断着一条腿,嘴里含着野男人喂的苹果,也敢勾他。

傅明意不动声色地动了下腿,拉下口罩,叼了根烟。

姜晨视线十分露骨地在傅明意中三路打了个转,微不可查地弯了下嘴角:“傅哥。”

真他妈野!

傅明意一下一下开着打火机的盖儿,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嗯”,视线挪到那个坐在小崽子床边、盯着小崽子的侧脸挪不开眼的野男人身上。

左铭。

也是他学弟,多他妈巧。

傅明意视线在左铭身上打了个转儿,心里就有了谱——同类,还是个盯上了他家小崽子的同类。

“啪!”的一声。

傅明意合上打火机的盖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过滤嘴,不咸不淡地盯着病床上躺着的小崽子,懒洋洋地问:“打扰你了?”

姜晨立马摇头。

小面瘫脸上的神情有多乖巧,心里扭动着呐喊打call得就有多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