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娘子闷笑了一阵,谢瑾年含着笑开口道:“素闻和亲王爱鸟,尤其爱鹦哥,经他手调理过的鹦哥,个个都跟成了精似的……”

谢瑾年指尖挑在静姝下巴上,似笑非笑:“英国公府与和亲王府毗邻而居,娘子竟是不知?”

静姝猛摇头:“我与那和亲王不过是幼时有过些许交集,他后来长成什么个样子我都不知,又怎会知道他爱鸟?”

谢瑾年失笑,笃定道:“言不由衷。”

百口莫辩才对!

静姝瞪谢瑾年,她十分怀疑这只臭狗子是故意的。

谢瑾年把小娘子按进怀里,轻笑:“为夫醋了。”

静姝挣动一下,安静下来:“这方式略别致,夫君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

“唔,下次换个方式。”谢瑾年不知想到了甚么,又是一阵笑,“换个娘子能看明白的方式。”

静姝脸埋在谢瑾年胸前,无声的翻个白眼:“还能不能好好说事儿了?”

软玉在怀,总是难免心猿意马。

尤其是小别之后再“同房”,想一本正经地好好说话还真有些难。

谢瑾年轻抚静姝的背,收拢心思,低声道:“这只鹦哥恐怕只是一个开始,好在眼下正值太子丧期,和亲王多少会有所收敛,如若不然……”

谢瑾年低笑:“为夫还真有些担心娘子会抵不住和亲王的攻势。”

这话说的,简直是侮辱她这只颜狗的操守!

有哪哪儿长得都合她心意的现成夫君,她还能自找不痛快,去跟和亲王那个眼线妖孽牵扯不清?

静姝轻推谢瑾年,示意他松手。

谢瑾年察觉到了小娘子的不悦,自是不肯松手。

小两口正带着几分玩笑心思,半真半假地相持不下,便听得立秋隔着门帘回禀:“少爷,少夫人,蔺郎中到了。”

静姝闻言,手上力道霎时加了三分:“快松手。”

谢瑾年却是反而拢紧了手臂。

单手把小娘子箍在怀里,谢瑾年扬手拿过床头那件星灰色的素服,披在静姝身上,替她系好了系带,方才彻底松开。

垂眼细端量,虽说他的衣衫裹在小娘子身上肥肥大大、松松垮垮的,不成个样子,却总好过薄衫轻透玉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