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并不意外, 恭声应了声诺,便使小子去门房传话。

书房里。

静姝红着脸后退一步,躲开了在她唇上越来越放肆的指腹, 轻叱:“别闹。”

谢瑾年低笑。

眼睛端量着小娘子白嫩的脖颈,粉红的耳垂, 意味深长地道:“不是闹。而是为夫恨不能给娘子做个印记。”免得总是有些个香的臭的来惦记。

病美人的视线毫无遮掩,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静姝红着脸轻啐了一口:“夫君若这般孟浪, 还让不让我见人!”

谢瑾年朗笑, 指腹在小娘子颈侧抹了一下, 笑道:“赶明儿给娘子在这用为夫的字弄个雕青, 可好?”

雕青?

静姝不明所以:“雕青是什么?”

谢瑾年指尖轻画, 在小娘子肩颈出划出了“世安”两个字,忍着笑道:“在肉皮子上划出花纹,再涂上青色。”

这不就是纹身的祖宗?

静姝立马拒绝:“大可不必!”

谢瑾年扬眉, 点着小娘子的脖颈,似笑非笑:“娘子是嫌为夫名字不好,还是怕这里有了为夫的字便不好与人花园子里相会了?”

果然是病·小肚鸡肠·秧子!

竟然连她儿时经历也要拿出来吃一波干醋,消遣她一番。

静姝抬眼,看着谢瑾年眼底愉悦至极的笑意,十分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夫君切莫拿我做消遣。”

果然未能唬住他的小娘子。

谢瑾年忍俊不禁,含着笑道:“为夫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不是要消遣娘子。”

静姝摸了摸自己个儿的脖颈,确认不烫了,抬眼似笑非笑:“夫君若是非要这般,那我便只能当夫君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