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跟她演,谢瑾年自当奉陪,垂眼,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显出一抹落寞:“不怪乎娘子嫌弃为夫,都怪为夫这身子骨不争气,成亲日久也未能与娘子圆房……”

说着,谢瑾年一声轻叹,“若是娘子着实想的慌,为夫调养个十天半月的,再豁出去过后卧床修养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能满足了娘子。”

病美人除了威逼利诱用的溜,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的狠啊。

神特么的她着实想的慌……

静姝气不过,直接一口咬在了病美人肩头。

贝齿衔着软肉,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谢瑾年知道小娘子从昨个儿就心里憋着气呢。

好不容易惹得小娘子肯发火了,他也不作声,只管任她咬,甚至心里倒是盼着小娘子下嘴狠一点儿,见了血他才好“苦肉计”装可怜,博得他的小娘子心软。

静姝一口下去没收着劲儿,倒还真是如谢瑾年所愿那般,连着从昨个儿就积压在心底的火气,一股脑儿“咬”了出来。

直至嘴里蔓延开了血腥味,静姝才松了嘴,垂眼盯着病美人肩头,素白的中衣上印着的殷红的齿痕,心中没来由地有些愧疚:“你怎么不喊疼?”

谢瑾年微微撑起身子,俯视着他的小娘子,轻抚小娘子鬓边发丝:“娘子心中可还有气?”

病美人的目光太过深邃,太过温柔。

深邃得让人看不透,温柔得让人心悸,诱人沉沦。

静姝别开眼,不敢再与疑似对她施展“美人计”的病美人对视,答非所问:“该起了。”

谢瑾年捏着小娘子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她。

看着小娘子低垂着眉眼不肯如他所愿,谢瑾年低头,用削薄的唇轻触了下小娘子低垂的眼睑,慢条斯理地道:“为夫身边从未有过女子,也从未哄过娇娘。”

静姝终于抬起眼,迎上了病美人温柔缱绻的目光。

谢瑾年轻拢小娘子鬓边乌丝,噙着笑道:“娘子着恼,为夫知道,却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哄娘子。”

静姝嘴上不吭声,心中否认,不,你挺会另辟蹊径的了。

谢瑾年似是看出了小娘子心中所想,低笑了一声,道:“因而,为夫想与娘子做个约定。”

静姝心中好奇:“什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