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翊莞尔,意有所指地说:“司氏企业最重人文关怀,一直严格执行955工作制,一般是没人能在周末约到司氏企业的会面的,既然钟瀚东能约到那就说明有人特别想见他。”

男神话里的信息量略大,许明哲瞬生八卦之心,刚待要细问,车窗便被“八卦男主”钟瀚东在外面十分有节奏地敲了三下,随后钟瀚东那独特的、带有几分沙哑的声音便轻飘飘地飘了进来:“赶紧的吧,要腻歪等谈完了合约你们回去关上门腻歪去。”

许明哲扶了下额,只好暂时压下了八卦的心思,推开车门下了车。

从地下三层到一层大厅,钟瀚东对于路线十分的熟悉,是走了无数次把路线走成了本能的那种熟悉。

许明哲看在眼里,心里对钟瀚东和特别想见他那个人的关系更加好奇了。

歌牧大厦的接待大厅装修得低调奢华,让人意外的是黑色前台里站着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女士,而是一位长得粗犷举止十分豪放的汉子,修身板正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即便十分的合身也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协调感,仿佛横刀立马的山大王穿上了锦衣华服书生长衫一样,违和的很。

许明哲琢磨着这位大概就是特别想见钟瀚东的那位了,果然,钟瀚东在距离前台两米的地方站定,抱胸看着坐在前台里抽雪茄的汉子冷笑了一声:“司总亲自坐镇前台,可真是体恤佳人了。”

被称作司总的汉子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钟瀚东身上绕了一圈,对着钟瀚东吐了个烟圈:“钟瀚东,你这是跟老子装什么蒜呢?少他妈阴阳怪气儿的,你那么能,真不知道老子为什么坐在这儿?”

钟瀚东兀然展颜而笑,笑得甚为愉悦:“我还真不知道,毕竟决定你行为的一向是你的瘠薄,这种思维我理解不了。”

这位司总看上去并没生气,钟瀚东说完他还晃着二郎腿匪里匪气地笑了一声:“你这不是挺了解我的吗?我瘠薄想你了,就坐在这了。”

钟瀚东嗤笑了一声:“可别,我洁癖,您那根儿我消受不起。”

司总闻言脸色黑了一瞬,咬着雪茄盯了钟瀚东好一会儿,哼笑:“不对吧,你以前可是最喜欢我……”

钟瀚东扬眉轻斥:“司文旻,你能要点脸么?”

许明哲是真没想到这位司总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特别有名的司总,圈子都传这位对能爬上他床的小明星们出了名的大方,换小明星出了名的勤快,但也都传这位其实已经结婚了是有媳妇的,媳妇还不是一般的彪悍。

许明哲忍不住不着痕迹地多打量了这位传说中的司总几眼,肩上便被搭上了一只手,许明哲转过头看向搭住他肩膀的男神,褚天翊贴在许明哲耳边几乎用气音儿说了一句:“不准看人,看戏。”

许明哲的心思瞬间分了一半去琢磨男神是不是在吃醋,当然另一半仍然明目张胆地围观着钟瀚东和司文旻。

司文旻低笑了一声,手在前台桌面上一撑,便直接越过一米二高的前台跳到了钟瀚东跟前儿,动作矫捷,身姿矫健雄壮。

司文旻是真的很高,目测足有195,比178的钟瀚东高出了一个头,司文旻面对面站在钟瀚东身前,特别流氓地把一口烟全喷在了钟瀚东脸上:“钟瀚东,少他妈装纯了,你把邀约定在周日,不就是冲着老子的瘠薄来的吗?”

“啪!”一个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司文旻的脸上,半截雪茄落在地上弹到了钟瀚东的脚边,钟瀚东用手帕慢条斯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了一遍刚才扇人的那只手:“您那根儿就是镶了钻我也不稀罕,我今天是带着许明哲来司氏企划部签约的,不然我也犯不着上这来找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