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里黏腻了半小时。

徐星默忽然想起外面还有客人:“那婚礼策划师走了?”

“嗯。”

“怪不得。”

“什么?”

“有心情来闹腾我。”

她笑着推开他,要他去洗水果:“嗯,葡萄,香蕉,火龙果,你见样弄点,加点奶昔。”

盛西洲点头应了,十分钟后,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沙拉,上面随意插着几根牙签。

徐星默拿了一根,插了水果,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视:“你不上班的吗?”

“嗯。不去了。今天特殊日子。想陪你。”

甜言蜜语。

她歪在他肩膀上,随意换着台,也没什么好看的,也许心不在电视上。

盛西洲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里。

这人又不正经了。

她轻扯他的头发,嗔道:“乖一点。”

他声音闷闷的:“想。”

想什么不言而喻。

“忍着。”

“小妖精。”

“你家的。”

“嗯。我家的。”

他咬她牙签上的火龙果,带着点奶昔,甜甜凉凉的。

像她的吻。

他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