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斐特冷笑:“宗教和军队的关系一直不好也不坏,联合国是怕我会和那位将军勾结起来对他们不利么?”

安米亚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联合国的事情和我无关。”

对目前的时局安诺并不是很清楚,然而就如同他做教皇时一样,联合国与宗教的关系一直岌岌可危。只不过现在的势力从两方变成了三方。

安米亚和路斐特不再谈论时局,而是沉默喝酒。

酒吧中已经high翻了天,透过黑色玻璃依旧可以看到舞池中扭动的人群。

安米亚:“不得不说,宗教很古板。”

路斐特看着远处:“教廷呢?”

安米亚笑了笑:“如果想来教廷我随时欢迎,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宗教,我保证,你会爱上那里。”

路斐特点头,“有机会一定去。”

从酒吧出来,路斐特昂起脖子,深深吐了口气。

安诺在他身后站定,“你和安米亚很熟?”

路斐特没有回头:“他是我的老师,曾经是。”

安诺愣住,“他不是教廷的人么?”

磁悬浮按设定路线驾驶而来,路斐特上了驾驶位:“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吧。说起来,他倒是对你挺有兴趣。”

安诺没表态,面无表情的看了路斐特一眼,爬上车。他这是转移话题么?也太明显了?

安诺:“你打算怎么办?‘光地拉’的局势不明了,军部似乎还被蒙在鼓里。”

磁悬浮拔高,路斐特设定好路线,把腿翘上操纵台。

路斐特:“能怎么办?明天走之前我会专线把联合国的人骂一遍,骂完了走人。如果‘光地拉’真是‘耶路撒冷的通道,哪怕和军部翻脸,我也得过去。’不过显然,联合国对我不太了解,或者说,对那位将军不太了解。”

安诺敏感地抓住了点什么:“你们认识?”

路斐特仰躺在驾驶位上,头枕着手臂,侧头看了看安诺:“在银河机甲学院的时候他是我上一届的师兄。他毕业之后我们做了两年的炮友,要不然以我倒数的成绩是进不了机甲舰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