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玛丽说,所有的感觉都是内咖肽、多巴胺,人的情绪由激素控制。

如果真是这样,辰涅觉得每见他一次,自己的多巴胺都在飙升,过界。

飙升到一个临界点会怎么样?

不受控制。

他们谁都不说话,酒吧音乐低沉而迷离。

长裙下,辰涅两腿交叠。

抬眼,她迎着厉承近乎直白探究的目光。

一道影子落在桌角,厉承突然起身。

辰涅惊了下,她以为他要走,但他却立到了她面前。

压下腰,他一手放在桌上,落在那小盒子旁边,一手垂落在辰涅椅背上。身型在角落里形成又一道屏障,隔绝开窥探的视线。

他的脸近在眼前,焦距的目光紧贴着,第一次距离如此近。近得有些危险。

厉承低声说:“拍完照片,你就会回去?”

辰涅眯着眼睛,感觉自己有些醉意:“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却说:“这里是景区,对游客,我都这么问。”

辰涅挑眉:“原来我也是游客?”

放在椅背上的一手抬起,轻轻触上辰涅的脸颊,细嫩的皮肤和粗糙的掌心,像湖水和岩石的差别。

男人粗粝的手抬起辰涅的下巴,目光从唇瓣抬起,看入她的眼底。

辰涅微微颤抖,裙下交叠的腿紧紧夹着。

厉承却凑到她耳边,像是看透了她的目的,低声耳语:“这就是你渴望的?”

距离太近,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