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挑眉,想看看他能猜出多少。

西泽继续道:“比如,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拿出照片、经历、学历之类的做作证,再拿我现在做对比,啊,冷漠小毛孩逆袭红星小帅哥,多么不可思议的转变,多么值得人深入揣摩,再回想一下一般什么人会有这种转变,嗯,我一定经历了什么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有心机有城府,爬到现在不知道忍辱负重背负了多少苦难。哦,差不多就这样了。再跨装一点,也就是说我精神分裂有精神病了。”

阿诺德低头笑看西泽,倒还真的八九不离十:“你怎么这么聪明。”

西泽又打了个哈欠,嗓音恢复了一些,“你那么爱面子,早早求婚公开恋情,结果你对象被人说成那样,你一定很生气吧?”

阿诺德,“你还能猜到什么?”

西泽一对黑漆漆的眼珠子瞬间发亮,像两个小灯泡:“揍他了!?”

阿诺德心里真真是哭笑不得,有这种超越本身年龄逻辑和智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什么都能被猜中,那岂不是以后做什么都要小心对发现?

本来还带着点不愉快的心情瞬间一扫而空,西泽见阿诺德慢悠悠看着自己,便知道基本都说中了,“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阿诺德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西泽爬下床,赤脚走在地毯上,从角落里把那幅画拿了出来,拿起桌子一支激光笔,开始在油画上写字。

阿诺德走过去,低头一看,发现西泽用左手歪歪扭扭刻下了几个激光字:“《野兽》还在我手里,老实点,小心我撕票。”

西泽在阿诺德愕然的目光中用手环拍下那幅带字的油画,拍完了之后便用通讯器发送给一个陌生通讯号。

西泽发完了把油画朝地上一扔,潇洒转头,道:“这样就行了,比起我们,史蒂夫这个艺术家的神经更敏感,撕了他心爱的画,他应该会很心痛。”

阿诺德愣住,半秒之后,一把将西泽抱住吻上,他实在太爱这样的西泽,不为任何事左右,轻轻松松就能看透很多事,动动脑子挥挥手就能回击,他还专门跑这一趟给自己找不开心做什么?

早知道就把史蒂夫心爱的那幅油画撕碎了打包寄给他!!还用废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