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他走就他走啊,我们玩儿我们的。”

江湛:“不玩了,没劲,散了,我回去看书了。”

此时此刻,江湛又有点觉得没劲,他想都这么多年了,柏天衡这个不打招呼就走的毛病怎么还没改过来。

何况这次都说了只能留一个小时,到了时间要走,说一声不就行了。

江湛:我难不成还会哭着拦你不让走?

就在柏天衡和江湛各怀心思默默对视的时候。

一旁的居家谢:我仿佛、可能、大概、应该、maybe、确实,是个多余的。

多余的经纪人现场提议:“走廊说话不方便吧,万一被人撞上,不如……”

柏天衡扫了他一眼:“你转过去。”

居家谢:“啊?”

柏天衡:“转身。”

“哦。”居家谢默默转过去。

没有人的走廊里寂静无声。

柏天衡神情未变,走近江湛,从他肩膀上拿过毛巾散开,盖在了江湛脑袋上。

江湛被毛巾盖住,疑惑地抬眸,柏天衡没说什么,自顾给他擦着汗。

从头发,到额头,再到眼睛、脸颊、鼻子。

柔软的毛巾在嘴唇上轻轻擦过的时候,柏天衡的眼尾眯了眯,侧头靠近。

江湛倏地瞳孔一缩,以为他要做什么,柏天衡却定在一个呼吸即触即分的距离,眸光缱绻地看着他。

然后……毛巾的掩盖下……

柏天衡的一根手指从江湛的唇齿之间轻轻地缓慢地挤入,探进了他嘴中,又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内涵的方式越探越深。

江湛的瞳孔随之睁大,震惊都不足以形容他掩在毛巾下的表情。

柏天衡却看着他,勾出一个坏笑,又把手指一点一点地从他唇齿间抽了出来。

江湛整个人沸了起来,脸、耳朵、脖子,全都红得滴血。

柏天衡却像个没做什么似的,继续用毛巾给江湛擦汗,还不忘顺便把嘴唇重新又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