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虽然是同学,我也打听了一下,柏天衡私德和品行似乎还都不错,不过还是要注意吧。万一你有意思,别人没有呢,万一根本没什么意思,是你误会了呢。”

再道:“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人定下来好好生活了。我本来还想你才回国,感情问题以后再说,后来想想,既然遇到合适的,又是老同学,知根知底,对方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也行的,你舅舅我不是封建社会的长辈,不至于……你笑什么?”

江湛抿唇笑:“能不笑吗?你这些话,就跟操心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一样。”

白菜和猪的话题不提还好,一提,话锋猛拐。

韦光阔一顿,露出茫然:“你们,谁是白菜,谁是猪?”

江湛一脸正气:“……反正我不是白菜。”

韦光阔面露惊讶:“柏天衡不是猪吗?他那样子,尤其你们舞台上站在一起,他明显就是猪啊。”

江湛坚定的:“我是猪!我是!”

韦光阔对此表示质疑。

江湛:行吧,又是狗又是猪,反正当不成人。

韦光阔:“反正!你自己多注意!”

江湛终于拿到了钥匙,转身推门离开:“知道了,我走了。”

韦光阔合上门,走回卧室,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这大半夜拿车钥匙,他准备去哪儿?

如果当面问,江湛势必会回:去拱白菜。

江湛直接导航上高速,开往影视城。

和打了一夜掌机的那个晚上一样,他头脑清醒,精力充足,好像重回少年时代,拥有无限精力。

上了高速后,他用车载音频系统连接手机,播放了那首《Living》。

听了无数遍的前奏响起的时候,公演舞台仿佛重回眼前。

舞台上的气氛、跳舞时的情绪,high的劲头,沸腾的血液,都跟着回到身体里。

就在登台的前几分钟,他从外套的内衬口袋里,摸出了那只尾戒,解开前襟装饰用的一条细链子,将尾戒挂了上去。

有人敢给,他就敢带上台。

给都给了,为什么不带。

江湛尚未平息的热血依旧在沸腾,边沸腾边玩儿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