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女孩儿就打了个哭嗝。

戚辰被她弄得好笑又无奈,更多自然仍旧是克制不住也忽视不了的心疼。

他轻轻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发,叹了声气,“如果我那时候就哄你、理你的话,你不会当时就哭出来么?”

时药想了0.1秒,尽管酒精劲儿没退,但直觉还在——她直觉这是个不利于自己的答案,于是第0.2秒就放弃了思考,改做借酒撒屈——

“你……你就是骗我……不理我、还……还凶我……”

“……”

跟喝醉的人,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的。

戚辰无奈地伸手捏了捏女孩儿的脸颊,“那兔子你说,你想我怎么做?”

被捏得一愣,时药呆了几秒,又打了个哭嗝。

戚辰忍不住敛下眼低笑了声。

“……呆兔子。”

时药细眉一竖,眼神焦点都凝不住了仍旧本能反驳:“……你才呆兔子!”

“好,我才是。”戚辰纵容且放任,“说吧,想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和我生气、然后乖乖跟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

女孩儿有点沮丧,慢慢地低下脑袋去。

戚辰微怔了下。他正要再问,突然便见面前的女孩儿又仰起头,杏眼晶亮地看着他。

“亲亲你也可以么?”

戚辰愣住了。

很久之后,他侧开脸,低声笑了起来。

“你是吃了豹子胆了么,兔子?”

女孩儿软着声问:“可不可以吗……就、就一下?”

戚辰转回来,瞳孔深里黢黑如点墨,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半晌后他哑着嗓音残忍拒绝,“……不能。”

“为什么?”女孩儿委屈得跟丢了一罐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