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旗晟被这个消息噎在了那里,一时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负责人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

“所以huáng老师你懂了吧?你这个学生根本就连冲动犯罪都不是!”

一听负责人这话,huáng旗晟急了。

——

刑事案件必然会被提起诉讼,冲动犯罪还有可能减轻刑罚,而如果定性为预谋犯罪,那性质就极其恶劣了。

他慌忙上前。

“杜总,您可千万不能这样说啊!”

“……”主办方负责人脸色晦暗地看了huáng旗晟一眼,摆了摆手,“我心里有数。主动宣传自己比赛里出了这么个心思恐怖的学生有什么好处?就算是天才,我看也是个高功能反社会人格!”

“…………”

此时,门外。

吴泓博和栾文泽都脸色难看,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该说商彦不应当那么冲动吗?

可是设身处地,如果看到自己最珍视的人被那样欺负还言语侮rǔ、更甚至让女孩儿差点出了要命的大事而毫无悔改之意——那他们心里的恶性可能会被激起得更彻底。

商彦能为了他们这些组员忍到比赛的最后一秒,已经是让吴泓博和栾文泽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他们没办法去考虑,在那场比赛的一个小时里,商彦内心经历过怎样足够把一个人彻底摧毁的情绪。

更可能……他所隐忍过的,远不止那一个小时。

沉默半晌后,吴泓博长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只能指望彦哥家里了……希望他们能出面化解这件事情吧。”

“……”

栾文泽没有说话。他担心地扭头看向旁边——从商彦被警察带走后,女孩儿就一个字没有再开口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