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不适的扭动了一下,然后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沉默。

“亲爱的,如果你准备在出走一次,我敢保证这一次我会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的。相信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要再把你的魔杖戳到我的帽尖上!好吧,也许还有一个,请把那只猫头鹰上的信件递给我,谢谢,写这些枯燥乏味地回信的苦差事永远不属于你们!”

罗伊纳僵硬的扯起一个笑脸,然后缓缓坐到了Hat所在的红木桌子的旁边,很随意的那种。因为她和衣坐到了地上的羊毛地毯上,要知道这对于以往的罗伊纳是不可想象的。==

“也许我们可以让邮差先生,先去猫头鹰棚屋休息一个晚上……”

“你喝酒了,亲爱的?”

“很聪明的见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只是一点松子酒而已,微量的小毒药,恩?但是那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毒药,让我情不自禁的沉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应该是罂粟壳,虽然我不是很肯定现在的麻瓜是否发现了那些见鬼的东西,或者说福灵剂(一种能够带来好运的药水,过量服用会让人出现幻觉甚至上瘾。)要不,迷情剂也说不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松子酒是你以前绝不会碰的东西。”

Hat一脸的不赞同,他实在是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怎么了,她不再复以前的光彩照人,完全就像是行尸走肉,这太疯狂了。

四个创建者只剩下三个,

从此四个学院的情形,

再不像过去设想的那样。

和睦相处,团结一心。

—————————————————摘自《哈利波特与凤凰社》中分院帽之歌Hat又一次皱起眉头,因为这些就像是预言一样精准的诗歌让他莫名的厌恶。就好比一场考试里他明明知道答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如何知道的答案,是在书本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他无法确定这些答案是否是真的,但是他又找不到别的更合理的答案,他坐在考场里犹豫不决,抓狂的想要掀翻桌子。

“LittleH,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Mer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