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话里的责任心,只有谢蕴宁听明白意思是什么;凉凉地撇了眼混淆概念的周北,谢蕴宁还是同意了商言的请假,嫌弃地开口:“行,你们去吧。”

“谢谢,谢教授。”商言客客气气地道了谢,像黎珞一样称呼舅舅谢教授,然后转身下楼了。

切——谢蕴宁心里一声嗤笑,小屁孩还跟他较劲了!转头对上周北似笑非笑的眼神,谢蕴宁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休息室。周北追了进来,打开门嗅了嗅,用两人听到的声音说:“组长,你这屋子怎么一股子醋味啊。”

谢蕴宁沉默地抬起头。

周北笑咧咧地住嘴了。他是怎么发现谢蕴宁对黎珞不一样的呢?那晚在铁岭山区谢蕴宁私带黎珞下山他同样看到了;然后是一路开车回来,黎珞在车里睡着,坐在前面副驾驶的谢蕴宁,足足往后看了好几眼,连他大声说话都会眉头不悦。

所以周北精明地猜测,黎珞和谢蕴宁两人,肯定是撩和被撩的关系。苦口婆心地,周北走进来说:“组长,喜欢就上呗,我看不是挺合适么?”

谢蕴宁倒也不恼了,只是懒懒地靠在功能椅,望了望周北。

周北被看得发毛,推了推眼镜。

谢蕴宁慢慢开口道:“周北,你现在找对象是不是会考虑女方的经济条件,因为你要在澜市买房,对不对?”

周北点了下头,是啊!但是这跟谢蕴宁不选择黎珞有什么关系,他的身价地位别说在澜市,海外哪里买不到房子。周北一时大脑短路。

“年龄。”谢蕴宁直接告诉周北说,“我不喜欢太幼稚的伴侣。”

谢蕴宁这样推心置腹说话,周北一下子被唬住了,点点头:“老谢,你说得对。”

但是他却想上那副鲜嫩的身体。谢蕴宁揉着额头,觉得男人有时候的确很龌——龊。

下午,商务车蜿蜒地开上了澜市燕山。黎珞和商言坐在后座组团打游戏,玩得畅快尽兴;前面开车的司机是老冯,今天特意过来接这位面容和身材都相似清嘉小姐的黎小姐,没想到黎小姐和商言是同学,两人一块过来了。

一路都是黎小姐和商少爷玩游戏发出的砰砰射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