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益阳!”程甸甸猛地要从韩益阳怀里爬起来,又被韩益阳一把按了下去,声音沙哑,“别动来动去。”

程甸甸笑了一下,乖了。

“你知道我高中为什么就努力了?”程甸甸言归正传,声音平平地并没有多少情绪。

“脑子开窍了?”

“是情窦初开了。”程甸甸说,有时候心里磊落,说出来内容再暧昧也是一句陈述句,“我以前挺喜欢他的,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差不多7年吧,后来发现他是一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就不喜欢了……”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韩益阳楼了楼怀里的女人,帮她调整了一个位置,“你还真不怕我吃醋。”

“我就是像让你吃醋啊。”程甸甸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无奈的韩益阳,“不过首长啊,你要有自信啊。”

“我当然有自信。”韩益阳不轻不重地强调一个事实,“现在人可是在我怀里。”

“坏蛋!”程甸甸“娇羞”地把脸埋在韩益阳胸前,然后低低开口,“首长,以前也有很多女孩子为了能配得上你而努力学习吧……”

“不知道,如果事情真像你说得那么具有积极意义,也算是功德。”韩益阳说。

程甸甸:“的确是这样子,可惜你她们总归没有我那么幸运,她们曾经的男神,现在还不是在我家床上……”

韩益阳:“咳咳咳咳……”

“首长,回去之后再跟你说这个秘密好不好?”

“现在不可以说吗?”

“不可以,我打算找个好地方再说。”

“好吧,随你。”韩益阳又摸了摸程甸甸的头。

程甸甸配合得在他怀里蹭了蹭。

孤男寡女,这样的夏夜,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旖|旎,稍微的一个触碰就可以让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就上升起来,然后引发类自燃一样的生理反应。

空气分子剧烈运动着,床上的男女倒是突然安静下来,而韩益阳一双眸子更亮了。

程甸甸触碰到韩益阳的眸光时,紧张得吞了一口口水,脑子不停想起刚刚跟顾明明打电话的内容“程甸甸,你就不想验验货……”

验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