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曜翻身到秦予乔上面:“昨晚实在孤枕难眠,所以当然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来偷香窃玉啊。”说完,陆景曜修长的手指试图解开秦予乔的睡衣纽扣。

秦予乔突然笑了,然后把自己的右手伸到陆景曜跟前,昨晚她被花瓶碎片割破的手指已经全被陆景曜处理过了,每个手指包了好几条创口贴,显得指尖笨拙又臃肿。

秦予乔把右手在陆景曜跟前挥了挥,再次开口,声音就有些轻下来:“谢谢啊……”

陆景曜沉默下来,目光微闪。

“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秦予乔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我之前是检查出来点儿精神吧正常……但是我回国的时候医生明明说好了,他让我不用担心的,所以我没告诉你……现在你也看到了,它没有好……”

陆景曜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秦予乔。

秦予乔快要哭了:“……你介意吗?”

陆景曜突然轻笑一声,然后直接用实际行动取代了自己的回答,他覆上秦予乔的嘴,然后用力吸允着她的唇瓣,这是一个充满安抚和宠溺的吻,吻得秦予乔心颤颤的。

然后秦予乔试着将自己的舌探到陆景曜的嘴里,她往里探点,再往里探一点,缠绵地滑动着,然后终于触碰到了他的舌头,只是火热得让她往外缩了缩。

陆景曜哪能让秦予乔逃走,勾起秦予乔舌含住,然后捏了□下女人腰上的肉,加深了这个吻。。

秦予乔捣了下陆景曜的肩膀,一丝笑从唇齿间溢出,不经意溢出的笑声就像清晨阳光悄悄地从窗帘缝里溜进来,让夜梦狰狞的人醒过来,让他们知道外头正阳光灿烂。

——

昨晚陆景曜能赶过来是白天瑜给他打的电话,虽然陆景曜对自己的岳母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一事归一事,对于昨晚的事,他还是很感激白天瑜。

其实陆景曜再次见到秦予乔后便调查过她,也得知她在伦敦进行一段时间的精神治疗,他想起之前的果果,原本是明媚又开朗的,之后变得消极尖锐,他当时以为她只是有轻微的产后忧郁症,所以有时候他烦她的时候,甚至觉得她是小题大做。

之后调查结果出来,事情比他所想的要糟糕很多,但是他观察现在的秦予乔,没有任何患病过的现象,她很正常,而且过于正常了,就像不成熟的果果终于长大的感觉,知性优雅,偶尔也会耍耍可爱和调皮,简直是太完美了。

但是完美得不真实,直到昨晚,他看到了脸上沾着血浑身颤抖的秦予乔,陆景曜才知道什么是隐藏在完美下方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