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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曜比秦予乔先回得包厢,进去的时候大家都盯着他看,白绢直接问他:“乔乔呢?”

“刚刚还看到她在长廊打电话。”陆景曜扫了整个包厢一样,眉头动了动,“我以为她已经进来了呢。”说完从袋子里掏出手机,对一桌子人开口:“我给她打个电话。”

正要拨打号码的时候,江华已经将手机放在耳边,对陆景曜挑眉说:“我已经打通了。”

陆景曜双手抱胸,背靠沙发冷眼瞧着的时候,被遗弃在包厢里陆希睿拉了拉他的手,担心地望着他:“爸爸,你说予乔姐姐会不会是遇上坏人了。

秦予乔从男厕胆战心惊出来的时候大骂陆景曜混蛋,因为实在心虚地厉害,又跑到女厕缓了缓心绪,终于心情平复好后,迈着有点发软的脚来到盥洗盆前,对着镜子又是整理头发又是补妆的,偏偏镜子里的她眼波含春,腮晕潮红,整一个明艳动人,根本不需要补妆什么。

就在这时,手包里的手机响了,屏幕闪着“江华”两字,秦予乔接通,江华的声音便从里面出来“乔乔,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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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乔回到包厢,白绢立马问她:“去哪儿了,担心死你了。”

秦予乔很紧张,举着手机给白绢看,好像为了增强自己话里的真实性:“我爸爸……打电话来……”

陆元东还是看出了秦予乔的反常,以为是有什么事,开口询问:“有事吗?”

秦予乔摇头:“没事。”

陆景曜从秦予乔进包厢后一直都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双腿优雅地交叠着,背靠在沙发上面带笑意,然后乐悠悠对身边的儿子说:“希睿,让你老师过来坐。”

陆希睿直接站起来走到秦予乔的身边,然后拉上她的手:“予乔姐姐,我以为你跟爸爸都走了,你们都忘记把我带回家了。”

陆希睿语气听着也不像是埋怨她,秦予乔却自责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啊,睿睿。”

她跟陆希睿的对话被白绢和陆元东听到,陆元东虽然没说什么,眼睛却一直在她脸上打转;而白绢呢,挫败地叹了口气:“完蛋了,秦予乔啊秦予乔,我真觉得你要死在这个小鬼手里了。”

陆希睿拉着他的予乔姐姐对白绢做鬼脸:“关你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