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我,那天予乔亲的人是我。”陆元东忽然笑起来,眼睛望向秦予乔,语气里似乎带着种飘忽的节奏,“乔乔,那天的人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很多人已经叫起来,就在这时,江华发出一声“操!”

江岩以为江华要动手,连忙站起来:“华子,多少年的事了啊,都说吻错了,你别介啊。”然后连忙倒了两杯酒,“其实这都是缘分啊缘分。”

江华也有点哭笑不得,摊摊手,舀起江岩倒好的一杯酒递给陆元东,“你这小子,运气真不错。”

“是么?”陆元东接过杯子江华碰了碰,视线望了下秦予乔收回,“我怎么觉得我运气挺糟糕的。”

其实只是一个吻的事,虽然对象有点让秦予乔有点意外,不过也是陈年旧事,只是自己这样的事被当众拎出来说怎么也有点不舒服。

另外游戏虽然出了点小插曲,后面依旧玩得越来越high,酒也相互灌得越来越多。

白绢赢了陆元东一次,问:“你跟王宝儿几垒了?”

陆元东没回答,罚了一杯白的。

陆元东也赢了陆景曜一次:“小叔叔,你真打算追予乔啊?”

陆元东的声音听着也有些醉意,陆景曜点了下头:“不是说了么,我已经在追了。”

“太乱了!”白绢也喝得差不多,喝醉了的她对陆景曜倒是没多少敌意,躺在沙发上问江华,“你还打算跟予乔破镜重圆吗?”

江华拍了两下白绢的肩膀:“我都快要结婚了。”

手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秦予乔舀起看了眼,望向陆景曜,而他依旧颇有兴致地跟其他人玩骰子。

秦予乔还是站了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

――

秦予乔在包厢最左边的长廊口等陆景曜,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悠悠出现在她跟前,脸上还噙着笑,衣冠楚楚。

然后下一秒,秦予乔还真认识到什么是衣冠禽兽。

长廊口正对着是男厕所,因为包间都有内置洗手间,所以外面这个洗手间格外冷清,几乎连酒保也不曾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