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话音刚落,后腰的肉被轻拧了下,秦予乔默了会,对江华说:“你跟绢子唱吧,这首歌我不会。”

“怎么不会?”江华眸光含笑,“乔乔,这可是我们当年的定情之歌。”

“定情之歌?”赵小柔夸张地喊出来,声音有点高,带着点惊讶,“不要告诉我你们俩是一对啊。”

“我们以前是一对,不过分手了。”江华可惜地对赵小柔开口,然后凑过脸亲昵地对秦予乔笑了下,继续对赵小柔说,“不过我跟乔乔从小一块儿长大,分手了还能是朋友,关系好着呢。”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有个杯子倒了,是陆元东手上的杯子,包厢已经开了暗灯,陆元东的神色是模糊的,隐隐约约噙着一丝笑:“我怎么没有听予乔提起过你。”

“哦,没提起过吗?”江华轻笑了下,对陆元东开口,“我们可是彼此的初恋,相比其他感情,初恋都是用来珍藏的,所以乔乔没有跟你提起过。”

秦予乔整张脸嗖得烧了起来,好丢人,她怎么会有那么丢人的初恋。

江华说完,陆元东整个人静下来,不再说话。晦暗的灯光下,陆元东目光微闪,就像调酒杯里红酒,泛着深幽的波光。

江华笑望着陆元东:“貌似你跟乔乔也很熟,是朋友?”

“当然熟,能不熟么”白绢正要说话,结果被陆景曜打断。

“初恋啊――陆景曜轻哼一声,不轻不重,江华猛地转过头:“看来陆六少对我这话有意见?”

“没有啊。”陆景曜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你的话正好让我想起我的初恋而已。”

陆景曜的初恋?

不少人都兴奋起来,尤其是白绢,不怀好意开口:“男的?”

秦予乔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还没笑一会,后腰上的肉又被拧了下,秦予乔差点要跳起来,偏偏对上陆希睿不解的眼神,只能继续安分地坐着。

“陈太太真会开玩笑。”陆景曜不咸不淡地开始讲自己的初恋,“我的初恋,也就是希睿的妈妈。”

秦予乔觉得自己肯定有受虐体质,陆景曜今晚又是掐她屁股又是掐她后腰的,但是还是心间还是流过一道暖流,在胸臆间倒流、回升、沸腾,又暖又甜,

这种甜蜜的喜悦是如此真实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