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次,在她最尴尬的时候,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陆景曜压低声音问她:“乔乔,你刚刚梦到什么了?”

秦予乔已经尴尬地忘记了问陆景曜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我……”

“你知道你刚刚在梦里叫什么了么?”陆景曜的声音低低醇醇,里面也有他压抑不了的动情之气。

她叫什么?

刚从春梦中醒来的秦予乔香汗淋漓,全身绯红,然后不等她开口,陆景曜全身已经压了上来,贴在她耳朵,喷洒着热气开口:“刚刚你叫|床了……”——

☆、26、第二十六章

秦予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了起来,身处一种火辣辣的尴尬。

陆景曜已经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全身的重量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偏偏此时陆景曜他的体温比她还要烫,两个火炉似的人贴在一块,连同周围的空气分子都加快运动碰撞,变得滚烫起来,烫得让人心燥难耐。

“乔乔,你梦里我们用的什么体位?”陆景曜趴在耳边哑着声音问她,轻吐着热气,未了还伸出舌头开始细舔着她的耳垂。

“呜……”秦予乔只觉得整个人立马跟过电了一样,身体本能地弯成一张弓,一张浑身颤抖的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睡梦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轻舔着她的耳垂,一样先用舌尖划过耳朵的轮廓,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细细啃咬……还有那似乎一模一样的喘气声,连同呼出的热气一样会烫得她直哆嗦。

醒来前的梦境就像放电影似地在她的脑海里掠过,秦予乔羞愤不已,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陆景曜……”

陆景曜一动不动,继续轻吻啃咬着她的耳垂,然后依次往下。

秦予乔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关系,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像是瘫成一滩水,这个感觉像人还停留在梦里走不出来,大脑醒了,但是身体依旧身处梦中那旖旎的□中。

明明大脑判断是立马拒绝陆景曜的靠近,但是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绯红的皮肤因为发热都轻颤起来,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呐喊她想陆景曜靠近她,拥抱她,贯|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