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就算那时候再怎么茫然蒙圈,一时无措,可过后也应当立马挣脱出去才对,而不是被带着走,傻痴痴搂着周希云的后颈,坐在对方腿上,直到已成定局了才缓慢给出反应,回神补救。

乔言那时是居高临下地瞧着周希云的,虽然看不清对方的眼神,可依然与那人视线相接了许久,皆都默不作声。

周希云轻嗅她的脸侧,挨挨她,红唇若有若无擦过她的耳廓。

她扬了扬脖子,抬起下巴……

到后面快一发不可收拾了,乔言才迟迟抽离出来,动手打了周希云,将人推开,赶快失措地脱身。

心事总是反复无常,那些场景不断地闪现。

几天过去了,不仅忘不掉,反而会时不时记起些许细枝末节。

这样的经历就像是受刑,一遍一遍地重复,在神经上拉扯。乔言觉得难堪,又有种不清不楚的感受,一直郁结着抒发不出去,实在是憋得慌。

天杀的周希云,都是这人的错。

乔言拧麻花般裹紧被子,认为对方就是上辈子做的孽,思索良久,打定主意日后不可以再搭理姓周的,再遇到就撤开,先行拉出三米的中间距离。

二号是阳光和煦的晴天,比之前一日更舒适。

感冒好了,不再那般难受。

乔言去了趟商城,还是买一份礼物带上,选了条领带准备送给邢远。

不能真的不准备礼物,该送还是得送。

即使两边算不上朋友,可仍旧应该上心点。

派对晚上才举行,白天不过去。

六点之前,乔言都在卡法守着,调饮品,等容因过来接班。

容因有私事要处理,晚上才能过来,一时半会儿抽不出空,只能让乔言帮忙看着店里。

乔言没问具体的缘由,收到消息后就忙着干活,期间也不打扰容因,知晓对方肯定需要私人空间。

容因单独去见阿宽了,得解决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二人本来也没成,这次好像是要彻底散了。

主要是容因不愿意继续发展下去,不接受阿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