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我的手。

“老师不是要答案吗?这就是答案,满意了吧?”他平静地看着我:“现在去做手术吧,我等着老师出来。”

我全身犹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手掌生疼。

他在骗我。

到了这地步了,他还在骗我。

不是因为GAY吧,不是因为我每个周末都守在那个GAY吧等着那个“长得像他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是个怪胎,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

他不肯告诉我。

他宁愿被我揍上一拳也不告诉我。

我斗不过他,他不想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我觉得很疲倦。

我要走,他就强行留下我,我不走了,他就若无其事地和我在一起。他从来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走——其实他想了,但是那些答案,他永远都不愿意告诉我。就像他永远也不会改变他的行事风格。

“我不治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不想治了。”我也平静地看着他。

治好了,不过是继续过这样的日子,我想离开,而他不让,然后被囚禁被威胁,朋友家人全部不得安生,然后在日复一日的互相折磨里苟且偷生。

治不好,早死和晚死,有什么区别。

“别说气话了,老师。”他伸手抚摸我的脸:“你不愿意去的话,我把你按倒麻醉,也是一样的。”

我失态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