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是吗?”珍妮‘无奈’地说,“我是说,在LA和这里,我们守贞者都和大熊猫一样稀少,我不想成为人们议论的对象,但现在那些绯闻已经有点太超过了。”

这当然是大八卦,群众明显按捺着自己的兴奋之情,个别人留下来和她一起感慨媒体的无良,“当然,这也是因为你的经纪人实在太惹火了,我是说,在他跟前,詹姆简直一无是处……”

但珍妮看到之前的听众已经分散到派对各个角落,开始和他们的朋友窃窃私语,从屋内各个角度投来的眼神,也比以往要多上不少。

很好,饵已经撒出去了,鱼能不能上钩就只能听凭天意。

闲聊了一会,珍妮拿了一杯酒,过去和主人打招呼。安一见面就把她拉到一边,“珍,我听到一个很荒谬的传闻——”

珍妮不能不举起手证实这个传闻并不荒谬,而安的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呃……我得说,这件事让我非常吃惊?”

过了一会,她把珍妮介绍给裘德.洛认识,并且告诉她裘德也看了她们的《芝加哥》,不过裘德.洛对珍妮的态度非常客气,夸奖了几句她的演技便礼貌告退。从安丰富的表情来看,如果不是她惊天动地的‘守贞誓言’,今晚裘德.洛对她肯定要比现在热情得多。

陈 贞前世非常喜欢这个演技和英俊并重的英伦美男子,2002年也是他风华正茂,最美好的年纪。不能‘Deflower’裘德.洛也许是个遗憾,不过眼下她对 他的冷淡却只有喜悦:很好,看来她的‘守贞’已经成功地吓跑了一个潜在的419追求者,这对于她的目标来说是个好消息。

天下所有 的派对都是老三篇,不论是上东区的名流派对、长岛的中产阶级派对又或者是苏活区的艺术家派对,本质上都是一群人端着酒(有时还有水烟瓶)聚在一起聊天。珍 妮今晚刻意都呆在显眼的地方,只要一进门就能看见的落地窗边,她和不少好奇的同事都解释了新戒指的来龙去脉:她的信仰使她不喜欢媒体对她的感情生活无中生 有、胡编乱造,所以决定用戒指声明她严守坚贞的决心。

在一个多月以后,她在社交场合的戒心逐渐降低,这杯酒是她眼看着服务生开瓶斟出的,所以珍妮聊得口干时也会喝上一口,此时她就是难得找了个闲空,转过身端详着曼哈顿下城区的夜色,安的公寓在唐人街附近,花花绿绿的霓虹灯在夜色中让她有种身在香港的错觉。

“嗨。”有个人在她身后招呼。

珍妮转过身去,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停止了呼吸,但很快,她便控制住了自己,以自己能达到的最高演技境界,‘好奇’地挑了挑眉毛,以‘我认识你吗’的态度招呼,“嗨?”

陌生人对她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珍妮弗。”

他说,态度带了几分不自然的冷淡,“我是阿加塔的朋友戈尔。”

作者有话要说:汗,解释一下,珍妮并不算是万人迷,这只能说是切萨雷的营销眼光比较准确而已。正是因为戈尔喜欢珍妮这一型的他才会认为把珍妮推销给戈尔成功几率大。

☆、第54章 戈尔带来的好消息

珍妮知道现在她该把握好尺度。

“我认识你。”她热情地握了握戈尔的手,“我在阿加塔身边见过你。”

其 实,每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在性.爱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除了以安排矛盾冲突为己任的小说和电视剧以外,在日常生活中,那种狗血的‘我爱了你许多年,但 你对此一无所知’的故事,背后往往埋藏的是一个血淋淋的真相:‘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说穿。’从刚见面的两个陌生人开始,眼神、肢体语言,微表情、语 气……有太多迹象可以揭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没有‘性’趣,而另一方是兴趣缺缺还是本身也兴致盎然,这就更是无从掩饰了,毕竟,在漫长的原始社会,两人的 交.媾能否达成合意,凭借的可不是当时还没有丰满成型的语言,而是这多种信息组成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