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时候,我感觉到在我腿股之间,有了莫名其妙的一种触感,而王琅的脸忽然有一点红,他把我推出去了一点,又尽量不肯看我,等到人散尽之后,他的第一句话是,“叫你嫂子教你游水吧。”

当时我立刻就被王琅的话给引走了注意力,虽然很想问王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他终于许可我学泅水的好消息上:王琅害怕我学会泅水,越发更难以管束。一直严厉禁止我向任何一个人,学习泅水。

然而现在用经过人事的眼光去看,这件事就有更多的细节,可以耐人寻味了。我记得他曾经以一种近乎惊叹的眼神看着我,唉,那时候年纪太小,不知道原来女体对于男人来说,是有特别的吸引力的。

“我忽然想起来了嘛。”我在他耳边窃窃地说,“那时候多不懂事,被人占了便宜都懵然不知。可王琅你也太……太猥亵了吧!那时候人家才十三岁……”

“我也才十五岁呀。”王琅似乎豁出去了,他非但没有继续逃避这个问题,还立刻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说法中的漏洞。“苏世暖你知道不知道,十五岁的少年郎,就是看到一条鱼说不准都……”

王琅真是难得失言!

“咦,那你之前难道看到谁也都会这样吗?”我立刻抓到了他的话把子,满心嫉妒愤懑地眯起了眼。“快说,都还有谁,有没有麦穗儿!”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叹了一口气,别开眼喃喃地说了什么。我赶快凑过去细听。

“什么,原来那是你第一……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难得羞愤的某人给灭口了。我奋力挣扎,才从他修长白皙的手掌中脱身,不禁感慨。“王琅呀王琅,我可真想不到,你第一次兴奋,就是因为我。”

这件事虽然很小,但不知为什么,却给了我无比的信心,让我一下就几乎笃定,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麦穗,或者说,即使王琅认为麦穗是更适合的太子妃,他也从来不曾真的喜欢过她。

这整件事的意义,一下就不一样了。王琅必须娶她与王琅想要娶她,当然有很大的差别。

可王琅毕竟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任何一点甜言蜜语,仅仅是这句话,还并不够。

“那,你那时候已经等于是坏了我的清白……”我轻声指责王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