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含光彻底迷糊了。

于思平也没回答她,只是很有深意地把自己的腿岔了开来。含光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明白,她嫌弃地大叫了一声,“你好恶心啊!于思平!”?

☆、教调(倒过来看)

?“这就是恶心了吗?”于思平倒是理直气壮得很,“看来课还没上完啊。”

这……如果算恶心的话,那昨晚于思平不是也忍着恶心帮了她一把?含光顿时被自己的逻辑给击倒了——如果她承认男女平等,这种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那于思平的要求只能说是有点计较,却完全不能以恶心来形容。不过在他做了这么多以后,她连个回报都不给,好像是自私了点。

可,可,要、要……不管是身体的哪个部位,要和于思平的那个部位接触的话,她——她——

光是想,含光就面红耳赤起来,一股淡淡的妒意忽然间窜过心头: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被他如此服务的女人。

她的兴致忽然间就冷却了不少,她当然还是不满而且渴望的,对于多巴胺的追求是如此地富有吸引力,几乎要把她的理智给拽回脑海深处,但她已经清醒得足以感觉到强烈的危机。

于思平是否有过多少个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就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如果这样下去,她怎么可能还有抽身的希望?

“我……不行!”她抵住于思平的肩膀,非常强硬地说,没有任何理由,就只是,“不行,我不愿意!”

迷离的气氛,顿时被破坏殆尽,于思平面上出现了难得的愕然,似乎有什么东西垮掉了细小的一角,也许是他的自信,也许是他的掌控力。他僵在半空,重复道,“你不愿意?”

“你总不成还要强迫我吧?”含光斜睨他,拿他那一套‘你不可能这么没品吧’的眼神,来对付于思平自己。

“我——”于思平居然没话回她了。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攻守顿时易势,含光哼了一声,索性把凛然气魄进行到底,她理直气壮地要求,“我现在不想呆在这里了,和你在一起我很担心——身份证还我,我要买票回北京。”

见于思平不说话,她索性光着上身,跑去保险箱门前,“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