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不是更好吗,你就抱在身边日也闻夜也摸的……恶,快别说了,说得我都要作呕起来!”乐琰咯咯直笑,与朱厚照又逗了几句嘴,方才重新提起了刚才的话题,“李阁老劝你今年内都不要再出京了,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有了致仕的意思?”朱厚照撇了撇嘴,“也该是时候,到年纪了,怎么,你舍不得他么?”

“神经。”乐琰笑骂了声,也懒得再问了,反正不管是谁上位,都没有能力改变福船已经下海的事实,而只要福船能够顺利完成自己的使命,那么不用她说,朱厚照也会果断组织起第二次、第三次远航,她自觉已经够对的起大明了,可以不必再为天下操心。“母后有和你说那件事吗?”

“什么事。”朱厚照有些警觉,原本半眯起的眼也睁了开来,坐直身问道。

一个多月的流浪生活,让这个原本粉嫩白皙的贵公子粗糙了不少,面上染上了少许风霜,肤色也晒黑了些,但看来却更有男人味了,任谁看了,都不会以为他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而随身只带着张永在各地游走,的确也让小皇帝沉稳了许多,不再是那个顽童式的纨绔子弟了。

乐琰有一丝害羞,却也有一丝抱怨,“娘自从不想着选秀,日日里就是催着我们再生一个!”

朱厚照顿时放松下来,白了乐琰一眼,重新倒回了妻子的大腿上,缓缓翻了个身,“难道我们平时没有在使劲?孩子不愿意来,又有什么办法。”

“当年怀小包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乐琰想到当时的诸多规矩,也有些怵场,当时没有儿子,为了生一个出来,自然是什么麻烦都不怕的,可现在小包子精灵可爱的,想到还要吃上大半年的青菜,做那事时要遵守的规矩……就觉得一阵头大。“娘的意思是,少说也要再生育个几次,才能让她放心些。”

朱厚照面露不以为然,正要说话时,小包子已是牵着养娘的手,跌跌撞撞地进了内室,“爹!娘!”

他这几日说话已是说得很好了,虽然长句子还不大会说,但短句从发音还是表意来看,都算是过

136、K.O! ...

关,乐琰也稍微放心了一点,不再担忧儿子的智商。

朱厚照连忙起身——虽然小包子还小,但他毕竟是古人,在儿子面前,不想露出和妻子亲密的一面,“来,小包子,到爹这里来!”

乐琰瞥了他一眼,笑着移到了炕尾,“儿子,到娘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