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眨巴一下眼睛:“为什么呀?”

“我需要一个女生来替我出头吗?我还是个男人吗?你要做的,就是装什么都不知道,跟他保持距离,那就是我的胜利。”常醒说。

陶醉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她还真打算去问问周晖为什么找常醒的麻烦,不过真去问了又会怎样呢?万一周晖说一些有的没的,自己又该怎么应对?所以最明智之举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满心烦恼,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好端端的就成了打架的源头了,这种事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和自己有关的。

常醒又说:“我挨打的事不要和我舅舅舅妈说,免得他们担心,就说我是打球的时候和同学起了碰撞,被手肘撞到的。懂了吗?”

“哦。”陶醉只能答应。

过了一阵子,常醒突然又说:“你不要把这事放心上,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安心读你的书。还有,如果周晖骚扰你,你就去告诉老师,千万不要为他影响了自己的学习,知道了吗?”

陶醉张了张嘴,“骚扰”是什么意思?既然这事因自己而起,怎么又跟自己没关系呢,她都有些糊涂了。

陶醉虽然脑子里一直想不明白这些事,但她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情:周晖太可怕了,简直就跟疯子一样!远离这种人就对了。

陶醉强忍住了去找周晖的冲动,幸好他也没来找自己。隔天去了学校,陶醉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一个用盒子装着的小蛋糕,还有一包她爱吃的大白兔奶糖,谁放这儿的?

同桌陈亚丽说:“咦,为什么我只有两颗奶糖,大家都是两颗,只有你的是一整包,而且还有一个蛋糕?”

陶醉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讨论奶糖的事,一大早就有人送奶糖,而且是全班都送,这种事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她不解地问:“谁送的?”

陈亚丽说:“不知道。喂,这奶糖是谁送的?有什么好事吗?”她伸长了脖子问周围的人。

后排的张伟回答,说:“对,周老大过生日,请全班同学吃糖。”

陈亚丽说:“那为什么陶醉的不一样,她的是一包,而且还有蛋糕?”

张伟露出暧昧的笑容:“嘿嘿,大嫂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陶醉一听,猛地扭头看着张伟,他在说什么?

陈亚丽露出八卦的神色:“你说什么?谁是大嫂?大哥是谁?周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