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淮认真看了一下那首诗,用英语念道:“亲爱的,但愿我们是浪尖上一双白鸟;流星尚未陨逝,我们已厌倦了它的闪耀。……叶慈的《白鸟》?”

池颂惊讶:“你也读叶慈?”

宋致淮说:“读啊。”

池颂震惊了,他记得宋致淮明明修的是工商管理专业,他还说过,自己对文科一窍不通。

宋致淮看出了池颂的心思,轻轻捏捏他的鼻子,说:“我从你书架上拿的。你很喜欢他吧?”

池颂:“……你怎么知道?”

宋致淮说:“诗集和戏剧集你翻得最多,都起毛边了,我投机取巧,从这些书翻起看,想跟你找找共同话题。”

池颂不再说话,伸手抱住宋致淮的肩膀,重重亲了他一口。

他不计较宋致淮戴眼镜的事儿了。

屋外,宋英俊听着卧室里隐约传出的声响,晃晃脑袋,跳上桌子,颇矜持地偷喝了好几口排骨汤。

为了证明自己的“行”,宋致淮这次是下了真工夫了。

池颂下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趴到地上去。

宋致淮把人单肩扛进屋,又单肩扛了出来,任劳任怨地端着半凉的排骨汤去加热。

池颂扶着后腰,小口喝着汤,顺便跟宋致淮八卦了一下现在微博上正火热的白少鼎约炮事件。

宋致淮也知道这件事:“我看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池颂忍不住想八卦一下:“致淮,白少鼎背后是谁在捧啊?”

宋致淮说了个人名,池颂惊诧:“啊???”

他眼前浮现出了那个富态的五十岁女总裁的形象,前段时间,池颂在一次慈善活动里还见过她。

宋致淮说:“她挺喜欢白少鼎的,但是她有洁癖。”

短短一句话,池颂就能想见白少鼎今后的处境和他现在焦头烂额的模样了。

池颂有些心软。

正在他发呆时,宋致淮撩了他一眼,说:“池颂,你做好准备吧。《Stylish》这期有可能要开天窗了。白少鼎要是不行,你得顶上。”

池颂拿着勺子,正在小仓鼠似的嚼玉米,闻言不禁抬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