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颂却兴奋地挥起了手来:“致淮致淮!”

正在办理手续的人回过了头来,看到的就是李秋吏和池颂缠缠绵绵、恨不得兑在一块儿的模样。

宋致淮的脸青了又绿,非常养生。

李秋吏:“……”

……神他妈修罗场。

李秋吏回过神来,把池颂嘴一堵,特别大方地走到宋致淮跟前:“池颂他喝醉了。您是……宋总?”

李秋吏不是星云娱乐的人,只是从池颂这里听过宋致淮的大名,从来没见过他。

宋致淮也不是凡人,几瞬之间就把刚才那副吃醋吃得抓心挠肝的表情收拾了个干净,平静道:“我认识你,你跟他一块儿演过戏。”

李秋吏汗了一把:“小时候的事儿了。”

宋致淮皮笑肉不笑道:“……他倒是经常提起你。”

李秋吏:“……”

一身冷汗地把池颂交接给他老公,李秋吏出了酒店门,决定去撸个串压压惊。

另一边,阴着脸的宋致淮把池颂搬运进了自己开好的房间。

结果他还没想好怎么发难,滚在床上的池颂就开始发抖:“……好痒。”

宋致淮闻言,立即扒开他的前襟,果然胸口处起了一大片疹子。

不到一会儿工夫,疹子就蔓延到了他的颈部和腹部,池颂缩在床上,痒得瑟瑟发抖,抱着枕头一声不吭的。

宋致淮哪里还舍得说他,联系了附近的一家私立医院,让医生护士□□,给他挂上了抑制过敏的点滴。

池颂酒精过敏,不能喝酒,这件事宋致淮早就知道。

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

宋致淮习惯在喝酒前谈事,所以,在把自己请他来的用意交代清楚后,宋致淮端起酒杯,对池颂说:“来。”

池颂犹豫了一瞬,觉得老板敬酒不能不喝,也端起了杯子:“干。”

干了不到两分钟,池颂咕咚一声就倒了。

宋致淮抱着池颂上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