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一个人吗?”

华偲偲“啊”了一声。

基思牧师:“你,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你。”

华偲偲又“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站起身,膝弯却把条椅猛地怼后一大截,发出了刺耳的动静。

他在试图对外求援。

正在隔壁的小走廊中研究画作的宋海凝听到正堂内传来的动静,快步赶来:“怎么……?”

看到基思牧师,她的脚步霎时一顿。

华偲偲没想到有人就在附近,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马上申请外援。

他恭敬道:“牧师先生,您交代我的事情,我怕一个人办不好,我们两人一起去,怎么样?”

基思牧师无可无不可地一点头,便背过身去,整个人融入阴影间,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华偲偲和宋海凝一对眼神,双双跟上。

脱离险境后,华偲偲惊魂未定,连夜找上了刚刚睡下的南舟和江舫,把自己的遭遇学给了他们听。

南舟问:“他让你们做什么?”

华偲偲拍着胸口,说:“他说他种的花开了,让我明天早起摘上十几朵,回来晒干做成花包,过几天后送给公爵先生。”

宋海凝被他拐去走了这一遭,笑话他道:“就这么一点小事,你看你吓成什么样子。”

华偲偲连连摆手,肯定道:“要是我一个人去,今晚我搞不好就回不来了!”

宋海凝拍了一下他的脸:“你给我呸呸呸!”

江舫轻声重复:“花包?”

南舟看他:“怎么了吗?”

为求谨慎,江舫没有把话说得太死:“他们有些过于亲密了。”

不仅是基思牧师为他做花包的心,还有公爵信中那有意无意的撒娇语气。